那也不算是完全的綁架和囚禁,更像是為了取得她身上的實驗數據,不過除了每天會抽取約50毫升血液外,那些人對她還算客氣,並沒有完全禁錮,而她在嚐試了幾次逃跑失敗後,又見識到那股神秘勢力的詭異手段,也終究打消了逃走的念頭。
“他們就這麼放心你出來?”肖炘傑突然感覺到不安,那股神秘勢力既然讓柳衡來警告他們,或者更確切點說是來故意指引尋找大禹地宮的正確方向,那麼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放走一個實驗體吧?畢竟柳衡的真正身份,可是上古時候的戮神者的後裔,身上的血脈也潛藏有獨特的能力,想來那股神秘勢力也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才會連續幾天抽取她的血液用來實驗或者做其他未知的詭異用途。
“當然不可能。”柳衡苦笑著,然後挽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腕上麵一個烏黑的手鐲。肖炘傑注意到,在柳衡戴手鐲的位置,有一點血跡,而且手鐲和手腕貼合得十分緊密,幾乎差一點就嵌進肉裏,也不知當時是如何戴上去的。
而手鐲上,似乎有很細的細針,刺入柳衡的手腕,讓手鐲完全和她的手連為一體。這樣的情形讓肖炘傑又驚又怒,沉聲道:“這個手鐲,到底有什麼用?”
“手鐲內壁有一根極細的空心針管,如果我沒有按照他們的吩咐去做,那麼他們就能遙控讓手鐲內部的生物毒劑刺入我的血管。而且這裏麵似乎還加入了一些符文陣法,那枚空心針和我的神經相連,就算我敢狠下心將整隻手都砍下來,毒素一樣會在手臂還沒分離的時候發作。”
“好歹毒的心腸……他們敢這樣對你,如果有機會,我一定不會放過這些人!”
“這些事以後再說吧,我……不要告訴沈教授他們我出現了,我不想太多人看到我這副樣子。”
肖炘傑猶豫了一下,點頭同意了,不過約定相互之間不能離得太遠,最後直到天快亮了,才依依不舍地和柳衡分開。
剛回到這個已經成為旅遊景點的村子裏的旅館裏,雖然他的聲音已經很輕了,可是丹木的聲音還是從隔壁剛打開的門處傳來。
“回來了?難道你們沒發生點什麼?”
“我們能發生什麼……嗯,你看見了?”肖炘傑尷尬地反問道。
“你們那麼大的動靜,柳衡大張旗鼓的來敲你的窗戶,難道我是聾子麼?怎麼,她沒跟你一起回來?是不好意思還是另有難言之隱?”
肖炘傑苦笑道:“你就不能裝傻麼?當然是有原因的,這個事情也瞞不了你,她身上的詛咒,似乎被人為地引發出來了大半,現在的情況很糟糕。”
“那這次回四川後,我讓旺達詩卓在成都等我們,好歹還是能夠有所幫助吧。”
“好,不過柳衡給我們提醒說,這裏不是大禹地宮的所在,大禹地宮,依然在四川境內。地宮不是陵墓,不一定時大禹死後安葬的地方。”
“這個我也想過,不過既然來了,總是要徹底死心才回去吧。”
第二天,在沈教授的帶領下,一行五人開始朝大禹陵墓前去。沈教授在陵墓內外看了一大圈,甚至連一些及隱秘的地方,也仔細查看了,最後卻隻是搖搖頭回到村子裏,然後和村子裏做小生意的老人攀談。
到了晚上,幾個人的腿都走得又酸又痛,當然,丹木這個體力極好的怪物例外。大家望向沈教授的眼神,都帶著點期盼,希望他能說出鼓舞士氣的話來。
“這裏沒有地宮。”沈教授看著幾人期待的眼神,最後有些無奈地說道。
“這個我們也多少有心理準備了,不過,光是這麼看一看,就能確定麼?”薩迦德輕聲問道。對於這個組織中的新貴,大家這些天對他都是不冷不熱的,畢竟當時他算是騙了沈教授過去,而且沈教授這麼多年的寶貴研究資料,也是在英國被偷走,偷走的人還很有可能是他們極為好感的西瑪,這對沈教授的打擊其實非常大,心中的怨氣,也自然而然地發在了一開始和西瑪一起出現的薩迦德身上。至於其他人,對這個猶太老狐狸,自然就更不感冒了。
“當然能確定,這裏連盜洞都沒有發現,怎麼可能有地宮?”
“也許,地宮是在很深的地底,我們可以讓組織偷偷運來探查儀器,就算是幾十米上百米的地麵或岩層,也能夠探測清楚……”薩迦德猶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