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知道那個人可以肯定地說是個華裔,但是具體是誰,又到底有什麼目的,我一無所知。或許組織的高層會明白一點,但你應該清楚,組織的高層都是些非富即貴的大人物,絕對不是我們這個層麵能夠接觸到的。”西瑪有些沮喪地說道。她自從父親死後就一直被蠍尾菊所收養,但是從她掌握的情報來看,蠍尾菊不過是組織的一個外圍的堂口,隻負責一些需要動用武力的“濕活”。組織真正的核心,是對於經濟的控製,以及對於一些古老文明或者前沿科技的研究。
聽上去這兩種研究似乎毫不相幹,甚至是相反的,但實際上在組織數十年的研究中卻發現,當今最前沿的技術,實際上和一些古老的文明,竟然隱隱地有著聯係。而其中最讓人有直觀感覺的,就是當今作為計算機的二進製基礎,也正是從中國古代的太極陰陽學說中汲取的靈感。在古老的數理推演變化中,二進製其實不過是最簡單的一種轉化,更加複雜的八進製,既八卦卦象,甚至能夠用來推演萬事萬物,而這已經不是現代科學能夠完全解釋的了,隻在理論物理學中的混沌理論和超弦理論中,有著一點提及。
“蠍尾菊這個組織,到底藏著多少秘密,要維持這樣一個組織的運轉,又需要投入多大的人力財力物力?追求長生,就真的這麼重要麼?”肖炘傑忍不住感歎道。
“作為一個普通的小市民,你永遠無法理解一個真正的大人物的心態。”丹木在一旁笑道:“自古以來,最求長生的帝王數不勝數,甚至有不少鼎盛一時的王朝,都因為這個虛無縹緲的夢想而最終走向衰亡,你說長生對於這些大人物而言,就不重要麼?”
“這倒也是,曆史上為了長生而最終變得昏庸的帝王的確不在少數,不管怎麼說,長生的夢想,可以說是貫徹人類的整個曆史,其實不僅僅是帝王權貴,就算是一些普通人,又有誰不想活得長久一點呢?”肖炘傑感歎道。
“說得也是,不過古代的帝王,隻能將長生的夢想,寄托在虛無飄渺的神仙方術之上,可是如今,在科技已經發達到能夠上天如海的現在,現在的大人物們,當然是優先將目光投向技術上,而一切的前沿技術的研究,卻總是需要巨大的投入,那麼控製整個世界的經濟,對於這些大人物來說就是必須的。不過可惜,科技的進步畢竟是需要長久的時間,或許讓他們繼續研究下去,組織終有一天能從基因技術或者其他方麵找到長生的秘密,但這卻不是短短幾十年能夠完成的,他們不敢去賭這中技術是否能在有生之年完成,所以最終,也隻能和那些古代帝王一樣,將希望寄托在神靈身上。而這所謂的神靈,當然不是神話傳說中的佛祖玉帝什麼的,而是那些可能真正存在過的‘古神’,也是締造了無數古文明的強大生物。”西瑪在一旁補充道。
“古神?我看是遠古惡魔還差不多,畢竟這些家夥當初很有可能是將人當成是奴隸甚至食物來統治,也正是推翻了他們,人類的文明才能夠發展到近體的地步。”肖炘傑冷冷地說道。
“就算是神,也有邪神和惡神的說法吧?不管怎麼說,至少在數萬年前,人類還不過是處於真正的原始社會時期,文明的曙光離那個時候的人類先祖來說還太過遙遠,或許正是這些惡神的降臨,雖然讓我們的先祖受到了奴役,卻也一定程度上推動了文明的進程。”西瑪輕輕說道。
“你們說的這些都不過是廢話,不管是幾萬年前的事也好,還是幾千年前的事情也罷,離現在都太過遙遠,我們現在,還是想想怎麼救出沈教授他們,畢竟到時候若真的要開啟大禹地宮,怕是少了任何一個人都不行。”丹木搖頭說道,對於他來說,涉及到整個人類文明傳承的話題,實在太過沉重,殺手和傭兵出身的他,更多的是思考怎麼在當下活下去,而不是對那麼久遠的事情耿耿於懷。
“不錯,還是回到剛才的話題,肖炘傑,你試試用體內潛藏的巫力,看能否感應到沈教授他們的存在。”西瑪也點頭同意道。
“丹木,你們光是說我能夠運用巫力,可是卻從來沒有人教過我應該怎麼運用,你們這不是為難我麼?”
“很簡單,用你的心去感悟,巫力,雖然聽起來神秘,但是上就是精神對異種力量的控製。”丹木緩緩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你似乎忘記了,不管是旺達詩卓還是我的外祖父,都是最為優秀的釋比,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對巫力的本質有著最為深刻的理解,無疑就隻是這些存在了幾千年甚至更久遠的民族中的祭祀了。釋比,其實也就是羌人的巫師,曾經他們也曾擁有過這種讓人羨慕的力量,隻是在漫長的曆史長河中漸漸失去,但直到現在,他們依然會一些運用巫力的法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