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傾韻自然不能讓姬情獨自一人去,以前不能名正言順的在姬情身邊,他都跟著,現在名正言順了,豈有不跟著的道理。
“你是誰?”院子裏活動的黑衣人紛紛警惕的看著姬情,姬情嗬嗬一笑,這些人也太蠢了吧!來殺她,卻不認識她?所以很好心的提醒他們:“你們是來殺姬情、水雲月等人的吧?”
“你究竟是誰?”那個黑衣人再次問道,氛圍更加緊張。姬情也不再賣關子,坦言相告:“我和你們要殺的人同名同姓,其實你們應該要殺的人就是我,還有哦,你們為什麼總是看不起我呢,想殺我也要派頂級殺手過來好不好,人數少、武功又差,怎麼好意思出來混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姬情的話把那些黑衣人氣的七竅生煙,而安傾韻卻在一旁掩嘴偷笑,姬情俏皮損人的模樣,越看越可愛!反正現在在安傾韻的眼裏,就算姬情放個屁,安傾韻也會說是香的!愛情這玩意兒,磁場和時機對了,就是真愛。
“哼,拿命來!”黑衣人懶得跟姬情耍嘴皮子,蜂擁而上。一個個明晃晃的冷兵器,隻讓姬情感覺到處都是破銅爛鐵,為何這地方沒有收破爛兒的?這職業要是發展起來,絕對也能造就一群大老板。當然,姬情想的太多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這裏搞定!
銀針一出,黑衣人一個接一個的倒地。就這幾個人,她的筋骨還沒活動開呢!姬情感覺有些掃興,於是她目光灼灼的看著身後的安傾韻,安傾韻條件反射道:“姬情,我打不過你,而且我的傷口還沒好嘞!”安傾韻開始扮可憐,希望姬情能打消虐他的想法。
姬情撇撇嘴後拿出化屍水,蹦蹦跳跳的在黑衣人的屍體間穿梭。安傾韻在看到第一個黑衣人‘呲溜’一聲化成水後,感覺姬情手裏的東西好危險,提心吊膽的說:“姬情,你小心一些,別碰到自己身上。”
姬情聽到安傾韻的話後停下來,轉頭天真爛漫的問:“安傾韻,你怕死嗎?”
安傾韻想也沒想的回答:“我不怕死,我怕疼,但是我可以為了你去死。”好吧,這話聽在心裏真讓人感動,姬情吸了吸鼻子,沒事幹嘛用那麼深情的眼神,講那麼煽情的話?害得她都激動了。如果不是了解安傾韻的本性,姬情都要以為安傾韻是個油嘴滑舌的男人。
姬情沒有回話,隻是把剩下的屍體搞定後,一把火將那個小院子燒了,她發現自己最近經常幹一些殺人燒房子的勾當!這一次一想到他們以這裏為據點伏擊他們,姬情心裏就來氣!她身邊都是她在乎的人,無論是誰受了傷,姬情發誓,絕對要與那些人拚命!
不遠處跳躍的火光,映紅了姬情的側臉,如牡丹照水般明豔動人。安傾韻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將姬情擁入懷裏,姬情既然認下了他,就要負責到底。姬情也不掙紮,那些火焰好漂亮,時不時的還有藍色火焰,這讓姬情想起了前世的豔尾酒。那杯酒最上層燃燒著點點的藍色之光,中間一層是鮮牛奶,最底下則是香檳。那種調和在一起的鮮美之味兒,讓姬情現在還回味無窮……
雖然安傾韻也想和姬情獨處,但太陽已經下山了,如果讓水雲月他們等久了,他知道自己會受到懲罰,一種不讓姬情知道的懲罰,那是他們幾個男人之間的約定。無論是誰,都不能讓姬情以身涉險的去營救。更不用說瞎讓他們擔心了!隻得有些無奈的說:“姬情,別看了,下不了雨的,我們快些去客棧,要不然水雲月又得嘮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