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向宇,你還要不要臉?”徐瑩急了,厲聲質問。
“你可敢?”呂向宇不理別人,隻盯住風宇。
“有何不敢?”風宇微微一笑。
於道元麵色一變,低聲問:“風少俠,你對神偶術到底了解多少?”
“一竅不通。”風宇說。
於道元麵色再變。
“若是拿起紙筆作答,我自然隻能一敗塗地,但若論打架……”風宇嘿嘿一笑。
“全力一戰而已,有何難?”他麵帶微笑,緩步向前。
“好!”呂向宇點頭,目光中帶著喜色。
他最怕的就是風宇不應戰,而是利用人和之力,不斷以言語攻擊他,將他陷入無邊羞恥之境無法解脫。但隻要風宇應戰,他便有足夠的信心將之擊殺。
到時,一切死無對證,他自然可以洗脫汙名。就算在場諸人仍不信他,但天下眾人道聽途說之後,卻不可能真以為他曾行卑鄙之事。
如此,他便還是昔日的他。
眾人見雙方要動手,便漸漸退開,呂向宇緩步來到廣場空曠之處,衝著風宇招手:“你我全力一戰,不要波及他人。”
“這正是我要對你說的。”風宇大步跟上,“一會兒技不如人之時,可別故意向人堆裏躲。”
眾人望著呂向宇,大多數人都是一臉鄙夷。
“要對付這種無名小輩,何用呂將軍?”
此時,周爾傑身後一位三十餘歲的男子冷哼一聲,突然飛身而來,落到呂向宇身旁,一拱手:“呂將軍,讓在下先來會會這不知深淺的小子!”
此人,正是使用赤紅神偶,最先在城門外開始殺人的凶徒。
“好。”呂向宇一點頭,向後退去。
“簡直不要臉至極!”徐瑩氣憤指責,“呂向宇,風宇應的是你的挑戰,你卻臨陣退縮,如此行徑,你還要臉嗎?”
“呂向宇,你總不會墮落到這般地步嗎?”於道元氣憤地質問。
眾人一陣起哄:
“不錯,呂向宇,不是你要挑戰風宇嗎?怎麼風宇下了場,你卻換人了?”
“你們是不知道呂將軍的意思,人家是想打車輪戰,讓風宇耗盡了力量之後再出手,揀個現成的便宜。呂將軍大智慧啊!”
“這主意倒不錯,今後咱們也學學?”
“學不來。如此無恥之舉,哪個能及得上呂將軍?”
“行了,我看也不用比了。明擺著——呂將軍這等人品,絕對幹得出為保自已一條小命,害死無辜一大群的事。”
呂向宇麵色數變,卻始終沉默,那漢子卻厲喝一聲:“呂將軍大才,早名滿天下,在禦神殿中也位列五將之首,這風宇何德何能,憑幾句誣蔑便可以直接也呂將軍交手?若如此,天下人盡數學他,豈不人人都能逼得呂將軍親自出手較量?我隻不過替呂將軍試驗這風宇的斤兩,他若有真才實學,我自然不是對手,他若打不過我,自然也不是呂將軍的對手,便不用再浪費呂將軍的時間與精力。”
說著望向風宇,一臉輕蔑地問:“風宇,你是不是知道自已沒什麼本事,不敢和我比?”
“你的廢話真多。”風宇歎了口氣,身邊光芒一閃,一道光之門戶緩緩打開,青岩神偶自其中一躍而出。
周圍眾人,皆是神偶師,對於神偶力量的強弱都有超乎常人的感應力。青岩神偶一出,那怪異的氣息,黑紅二色的護體氣流先是令眾人一驚,但感應到其力量強弱,眾人又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