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王公子點了點頭,突然又一笑。
“我管他那麼多!”他冷哼一聲,“他風宇既然已經不是佑民殿的人,便管不得我南陵郡中的事!妙妙又不是他的女人,我便睡了又如何?到時睡也睡了,妙妙到時難道還能轉頭再跟那風宇?”
“正是。”駕車人點頭,“況且,胭脂坊的媽媽也是久經風塵的人,斷不會說錯話。此事,在下覺得公子盡可放心。”
“將妙妙姑娘交給我吧。”王公子笑著展開雙臂,將妙妙接了過來。
感受著美人溫柔身體在懷中的觸感,聞著妙妙身上的香氣,王公子一時迷亂。
風宇如何?便是皇帝,也擋不住本公子今夜的風流快活!
他笑著轉身走入屋中,三個保鏢知機地為他關好門,揮退了下人,走出院外。
“應該沒事吧?”一人說。
“不可能有事。”駕車人說,“難道你經過一城,還能記住那城中陪過你的姑娘?”
那兩人都笑了。
“可還是加一點小心吧。”一人說。
“這裏可是南陵郡巡防大人的府邸。”駕車人笑,“有誰敢造次?”
王公子將妙妙放在床上,借著燈光打量。
美人臥於錦被上,在燈光照耀之下,別有一種魅力。王公子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坐在床邊,伸手握住妙妙的手。
“城中那麼多公子想得到你,卻不想,最後成功的竟是我。”他笑著說,“不錯,此事還要感謝那風宇。不是他,我哪來這麼合理的借口,要你向我賠罪?此事,別人隻能眼紅,卻說不出半點不對來。今晚之後,你便是我的人,到時,隻怕全城公子都要嫉妒死了。”
他大笑起來。
妙妙在朦朧之中,正做夢。
她夢到自己和風宇想見,風宇握住她的手,跟她說對不起。
她很開心,想要抱住風宇,但身子卻動不得,情急之下她用力掙紮,卻就此醒了過來。
燈光之下,有個男子正握住自己的手,但卻不是風宇。
她驚慌地掙脫,看清是王公子後,麵色變得蒼白。
“王公子,請自重。”她想要跳下床,但卻被王公子一把按住。
“醒了最好。”王公子笑著說,“我不喜歡玩一個木頭人。”
“王公子當還記得那一夜吧?”妙妙冷著臉嘲笑。“這一次,王公子隻怕不能用酒後迷失心性來當借口了。”
“隻怕你也不能用風宇來擋我了。”王公子想起那夜的羞辱,麵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直說了吧。”他說,“那一夜的羞辱,我不能白受。”
“那是你自找的。”妙妙冷笑。
“卻是你帶給我的。”王公子目光冰冷。“不過無所謂,誰叫我喜歡你?今夜你從了我,明日我便宣布納你為妾,今後你便能錦衣玉食,住在這王府之中。你想想吧。風宇不過是個過客,他已經忘了你。”
“不。”妙妙搖頭,笑得極驕傲:“他沒有忘了我。他回來了。”
“回來了又如何?”王公子笑,“你卻不在胭脂坊中。”
“你敢動我,他必要你性命。”妙妙厲聲喝斥。
王公子大笑:“他算什麼?他已經不是佑民殿的人,而我父親,卻仍是南陵郡的巡防將軍。”
他眼中閃動著邪異的光,身子向著妙妙壓來。
“你從了我隻有好處,若是不從,胭脂坊明日起便也不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