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靈大帝不由微微皺眉,練彩宵更是麵色一變:“銅光明這麼做,明顯便是怕本宮真被發現,他是想置本宮於死地!”
紫元尚冷哼一聲:“殿下言重了吧?銅大將軍身為仙靈軍統領,隻知忠於皇家,哪裏會有這種心思?此事老臣多少也有所了解——鬼少先生身為平民,當時給出的位置,又是鳳鳴山核心之地,非皇族血脈不能進入之處,請問銅大將軍如何能信?換成是老臣,也必以為是鬼少先生使用了什麼奇特的力量,報出了虛假的位置,意圖不軌。”
“鬼少先生能引導鳳鳴山之力,自然可以進入核心地帶外圍。”練彩宵爭辯。
紫元尚目光一動,隨即說:“原來如此,看來銅大將軍錯怪了鬼少先生。不過當時誰也不知鬼少先生有這般本領,有所懷疑,也是人之常情。銅大將軍攜帶著傳送陣,那可是我國重寶,他自然要小心,以防被怨靈國的奸細使計奪去,這不但不應罰,還應賞。”
風宇看著紫元尚,一直想不通這老家夥為什麼這麼有底氣。
他到底是依仗了什麼,敢和堂堂公主詭辯?
“他差一點害死本宮,卻要重賞?”練彩宵被氣笑了。
“老臣並不是這個意思。”紫元尚眼皮一垂,不再說話。
“依臣下看來,這裏麵多是有誤會。”柴河君這時急忙出來打圓場,笑著說:“銅大將軍自然不可能要害公主,梨洪將軍也隻是情急之下,沒分清輕重緩急,過度緊張。既然公主已經安然回宮,鬼少先生也毫發無損,此事便不要再提了吧。陛下您說呢?”
“右相此言,倒是有理。”紫元尚緩緩點了點頭。
柴河君在問仙靈大帝,他卻插口進來,其態度之囂張可見一斑。
“此事,便不要再提了。”仙靈大帝說道。
他的麵色很難看,可見確實是心中有氣,但有氣卻不便發,憋得難受。
“陛下英明。”紫元尚拱了拱手,看似是在恭維,實則是在氣人。
他看著風宇,又緩緩開口:“明聞鬼少先生能掌控鳳鳴山本源之力,不知是真是假?”
“你去問問怨靈國的皇子就知道了。”風宇一笑。
他本是調侃,但沒想到紫元尚的麵色立時一變,那垂著的眼皮微微挑起,流露出眼中一抹寒光。
但那寒光一閃即逝,因為隻是望向風宇,其他人卻沒有察覺。
風宇若不是那強大的感應力,隻怕也難以察覺。
這道眼光,卻令風宇心中一震:難道這家夥與怨靈國有所勾結不成?
“左相,鬼少先生確實可掌握鳳鳴山本源之力,這一點,公主殿下親眼得見。”柴河君笑著說,“我們正在這裏閑聊,倒覺得在爭奪鳳鳴山控製權這件事上,也許鬼少先生能幫上點忙。”
“那自然好。”紫元尚冷哼一聲,“如此,老夫全次用去冒那個險了,正是求之不得!但願鬼少先生本領強悍,雖無月符師之力,但一樣可以破得了鳳鳴山禁製!陛下,老臣這幾日身體不適,想請一年半載的假,回家休養,望陛下恩準!”
“這……”仙靈大帝一臉的為難。“愛卿不要意氣用事。鬼少先生是公主的客人,要破鳳鳴山禁製,還要靠愛卿出力才是。”
風宇隱約想明白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