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年輕人沒料到風宇這般厲害,這時才知道是踢到了鐵板,麵露驚慌之色。
但他們也感應到,風宇的實際境界不過是四段而已,兩人一個四段一個三段,再加上四十多侍衛,若真動手,卻有足夠的自信將風宇擊殺。
年輕些的那個比較衝動,眼裏殺意湧動,似乎就想動手。
此時,卻有一行人自外走了進來,一入店,為首者便冷冷開口:“好大的氣勢!是什麼人敢在鬧市店中耀武揚威?”
一眾人回首,隻見這一行人個個目光陰沉,氣息渾厚,穿著統一的白底金紋長衫,個個氣宇軒昂,都是聖武境的強者。
“見過諸位佑民使大人!”掌櫃這時如蒙大赦般長出了一口氣,急忙在櫃後施禮。
兩個年輕人皆是一驚,急忙收了自己的威壓。
“原來是佑民使大人,失禮了。”他們急忙拱手,同時打眼色示意侍衛們施禮。
佑民殿中人,被稱為佑民使,除了外出自執行種種任務外,還有一部分在城中維持秩序,權力自然在捕快與巡防之上,這兩個年輕人絲毫不敢得罪。
風宇也收了威壓,拱手嗬嗬一笑:“諸位來得正好,快給評評禮吧。我來投店,已經拿出押金訂房了,這夥人卻突然衝過來,不但要搶我的客房,還威脅掌櫃把其他客人趕走給他們騰地方,這是何等道理?”
“真是如此?”為首的佑民使目光一寒,望向掌櫃。
“許是小人話沒說清楚,讓這些客官以為小店還有客房吧。”掌櫃擦了把汗,衝兩個年輕人拱手,“兩位客官,真是沒房了,隻剩下兩間,其中一間也已經被這位先來的客官訂下了。”
他不過是尋常店家,做生意養家糊口,雖身在南陵郡中,但終不過是凡夫俗子,哪裏敢輕易得罪這些聖武境的強者?
此時雖有佑民使在此,他也不敢與兩人翻臉,但話中帶話,卻已經把一切說明。
“如今,你們聽懂了嗎?”佑民使為首者點了點頭,轉向兩人問道。
“懂了懂了。”年長的急忙點頭,“先前確實是掌櫃沒說清,現在說清了,自然就懂了。我們再找別家便是。”
拱手之後,推著年輕的,帶著侍衛慌忙而去。
“先前別人搶咱們房時,怎麼不見他們出現?”年輕的氣憤不平,低聲抱怨。
“你說什麼?”一個佑民使目光一寒。
“沒,沒什麼!”年長的急忙陪笑施禮,年輕的也嚇得不輕,急忙假笑奉迎。
但兩人卻都回頭,狠狠地瞪了風宇一眼。
“有事報官,城中嚴禁私鬥,懂了嗎?”為首的佑民使看了看風宇,沉聲說道。
“懂了。”風宇嘿嘿一笑。
一隊佑民使這才離去。
“客官您真幸運。”掌櫃笑著說,“尋常時佑民使是不巡街的,而若是普通捕快,怕也鎮不住那些家夥。也不知今日佑民使怎麼這麼勤快……”
風宇一笑,自掌櫃手中接過房牌與鑰匙。
“佑民使平時不管城中事嗎?”他隨口問。
“大事出手,小事都交給衙門和捕快。”掌櫃說。“想來是因為這一次吸納新人,來的強者太多,所以佑民殿才如此重視吧。客官,您也是來應試的吧?小人覺得,憑您方才的氣度,便有希望!”
“借您吉言。”風宇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