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聽說是這個姓趙的,打傷了劍瀾閣的小長老林清。”
“林清?那不是有名的小天才嗎?竟然被這麼個不起眼的家夥打傷了?”
“這家夥還在吹牛,說他一拳就把林清打倒了呢。”
“不可能,你看他不過是真武十段巔峰的樣子,哪能打得過精武境的強者?”
“管他那麼多,反正是有好戲看了。”
“你看,這不是月清門的連越嗎?聽說他是和這姓趙的一起來的,怎麼卻站在劍瀾閣一邊了?”
“你不知道,劍瀾閣和月清門關係不錯,門人互相以師兄弟相稱,而這林清,更是仰慕連越,你懂了吧?”
“原來如此!難怪他會為劍瀾閣出頭。”
“自已人都為對方出頭,可見這姓趙的確實沒理。”
“你看他那長相,簡直就是一隻大癩蛤蟆,能是什麼好東西?”
“連越可是了不得的人物,這下這小子可要倒黴了!”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風宇聽得耳朵根子疼,忍不住橫了他們一眼。
“媽呀,還瞪咱們呢!”
“果然不是好人呀,這一眼讓他看得我心驚肉跳的,跟見了活鬼似的。”
“這連越還等什麼呢?趕快把這癩蛤蟆收拾掉得了。看他一眼,我半夜都得做噩夢。”
眾人咧著嘴嘟囔,更有一些年輕的女子,望著連越那俊美的麵貌,心跳加速,小鹿亂撞。
望向“趙安”時,就是滿眼的厭惡,恨不能讓連越快點把這家夥幹掉。
“叫個屁?”風宇急了,衝著眾人吼道。“事情是怎麼回事,你們知道嗎?”
眾人哪裏理他,罵他的也有,議論的也有,笑他的也有。
“趙安,月清門與劍瀾閣同氣連枝,世代交好。”連越此時緩緩開口,眾人便立時安靜了下來。
風宇這個氣啊!
啥事就怕對比。這一對比,真顯得人家連越逼格高到了天下,自已呢?
低到了泥裏。
還得是河溝最低層的泥裏。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呀。
好不公平,好心酸……
風宇在心裏暗自抹了兩把鱷魚的眼淚。
“你雖然是我月清門的貴客,但我們與你並不相熟,隻不過受了友人之托,才以你為‘貴’。”連越繼續說道,一句話,便向眾人道清了他與“趙安”的關係。
“可今日你若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交待,隻憑著幾句沒人可以作證的誣蔑,就將此事翻過,我卻不能答應。”他沉聲說。
“你答不答應,關我屁事?”風宇一瞪眼,轉身推開院門,大搖大擺往裏走。
心想:反正今天這逼裝得已經失敗了,我幹脆還就破罐子破摔了!
不是都瞧不上我嗎?小爺我還就朝著你們都瞧不上的地方走了!
“站住!”連越麵色**,低喝一聲。
風宇隻當沒有聽見,一甩袖子,院門哐當一聲關了起來。
“給臉不要臉啊!”
“連師兄,不能就這麼放過他!”
“他在您麵前還這麼囂張,您若不收拾他,傳了出去,豈不好像是您怕他一般?”
劍瀾閣一眾人大呼小叫,煽風點火。
連越不語,便緩緩地抬起了手。
隻是抬手,便有武息狂湧而出,化成了一道道狂流,猛地撞在那扇門上。
轟然一響中,院門化成了無數碎屑紛飛而出,向著立於院中的風宇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