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事不關他們的事,也不關長老會的事。”風宇說,“說一千道一萬,你勾結郎長風,為的不是本門的利益,而隻是想害我罷了。你害不了我,於就是害我身邊的朋友,於是和郎長風狼狽為奸,陷害天馬鏢局,這手段真夠下作的。”
“你有證據嗎?”裴渡質問。
“你知道裴光明為啥不見了?”風宇冷笑。
裴渡麵色一變。
“裴渡,於公於私,咱們兩人的仇都已然解不開了。”風宇說,“所以咱們也別牽連其他人,就咱們兩個一對一來一場決戰如何?”
“說到底,你為的就是這個。”裴渡冷笑。“那麼你應該一開始就直接向我挑戰,何必牽扯眾位長老,搞得門內不安?你便是居心不良!”
“我懶得和你再爭論。”風宇說。“你就說你敢不敢應吧。”
“有何不敢?”裴渡說,“不過我乃是本門長老,你是弟子,你若要挑戰我,如何比法,什麼時候比,卻是我說了算。”
“你說。”風宇點頭。
“一個月之後,一道關之內。”裴渡說。“我們隻比自身力量與武技,不許用其他任何**以及器物輔助。”
“沒問題。”風宇點頭。
“到時若是反悔……”裴渡問。
“龜孫子才反悔。咱們是生死戰,到時誰耍賴,便請長老會和掌門殿的長老一起出手,殺了他!”風宇說。
“好!”裴渡眼閃寒光,點了點頭。
“此事既然已定,那麼就請孔首座帶人回去吧。我們掌門殿還有要事。”楚鍾時哼了一聲,下了逐客令。
“告辭!”孔千成一拱手,帶人而去。
“呸!這裏明明就是我月離門的地界,若不是當初……”有長老會長老心中不服,便低聲嘀咕。
“等風宇成長起來,能成為門中支柱,誰還看他們臉色?”有長老低聲自語。
所有人的希望,此時卻都集中到了風宇的身上。
“有沒有壓力?”孔千成淡淡微笑,問風宇。
“壓力?”風宇笑了。“收拾裴渡這種貨色,哪會有壓力。”
“首座長老說的是別的。”呂劍先說,“他說的是諸位長老對你的期望。”
“這個倒有點。”風宇嘿嘿一笑,低聲問:“咱們那位門主到底……”
“我也說不清。”孔千成歎了口氣。“但你看他這掌門殿治理成這樣,其人如何,當能想象吧?”
風宇暗中點頭,頗覺得若是讓此人真的掌握了月離門的全部,那月離門離完蛋也不遠了。
擔子重啊!我一個小小弟子,竟然要承擔這麼多長老的期望,將來頂替門主……
放在一年前,這樣的事哪裏敢想象!
“他把比鬥拖到了一個月之後,顯然是要找援軍。”居無行突然開口。“而他的援軍,自然是幽雲侯府。小風子,你怎麼辦?”
居無行的話,卻令所有的長老都是心中一震。
不錯,掌門殿雖不足懼,但裴渡的後台現在已經變成了幽雲侯府。
侯府若是出手,隻怕一個月離門長老會,還真是頂不住。
到時就算風宇勝了,恐怕裴渡也不會有事。
相反,可能到時裴渡還會直接叛離月離門,到時幽雲侯府的力量直接出手,月離門也奈何他不得。
他更可能利用侯府之力,直接將風宇鏟除。
那時怎麼辦?
“誰沒個後台呀。”風宇卻隻是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