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向城門貼告示處望了過去。
“喲,真有。”看了一眼,他便笑了。
那城牆處,果然貼著他的通緝令,還畫了他的畫像。
隻是畫像這東西,和真人一比,差距實在太大,根本看不出來是他。
“你……”
此時,不光是那鄭光希,連城守和軍眾們也驚呆了。
“你莫不是……風宇?”城守試探著問。
“可不就是我?”風宇咧著嘴樂了。“你要是能活下來,就轉告郎長風——下次找個像樣點兒的畫師。小爺這麼英俊,看他給畫的!”
說著一抖手,便將城守自車中擲了出去。
這次,沒像對付郡守一般一擲百丈高,不過隻擲了幾十丈而已。
不過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這高度有區別嗎?
不過是屍體慘烈程度不大一樣罷了。
再一揮手,一道符繩已然纏在了那鄭光希的脖子上,一下將他拉到了車上。
“英雄饒命!”鄭光希立時嚇尿了褲子,慘聲大叫。
“怎麼你和郡守一樣,都隻會念叨這四個字?”風宇撇嘴。“平時多幹點人事,少做些孽,何至於到最後要喊這四個字?我問你,勾結奸商偷工減料,致使橋塌人亡,又陷害巒家人的事,是你幹的不?”
“英雄饒命,小人隻是一時糊塗!”鄭光希連哭帶叫。
“好煩!”風宇皺眉,一掌過去,這家夥便已然魂歸天外。
“想死的就來追我。”風宇跳下了車,來到車前牽著馬向著城門外走去。
上千兵丁,大眼瞪小眼,均不知如何是好,一個軍官咬了咬牙,想要作聲,空中卻突然有一道符箭飛來,凝在他的眼前。
他嚇得麵無人色,雙腿一軟便倒在了地上。
風宇淡淡而笑,將背影留給千軍,一**悠閑而行,漸漸遠去。
上千軍兵,卻無一人敢追來。
離城漸遠,風宇才上了車打馬飛奔向前,不久之後來到了巒家人隱藏的地點,與眾人相遇。
見到風宇到來,巒家人急忙站好,向著風宇跪倒在地磕頭拜謝。
“這是幹什麼?”風宇一揮手,道道武息立時將他們托住,提了起來。
這般手段,卻使巒家人暗自心驚,知道風宇果然不是凡俗之輩。
“我巒家得以保全,全靠恩公。”巒海的父親巒義盛滿臉是淚,“我等隻想略表心意,恩公不受,豈不讓我等慚愧?”
風宇擺了擺手:“巒海對我有救命之恩,我做這些,全是還報他。何況,你們巒家都是好人,好人當有好報,怎麼可以被惡人欺壓?別說巒海對我有恩,便是萍水相逢,我遇上此事,也是如此管法。”
“鬼少哥!”巒海看著風宇,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他怎麼能想到,自已在荒野之中發善心救下一人,卻改變了自已整個家族的命運?
“巒叔,之前我看你氣息內斂,當也是習武之人吧?”風宇問巒義德。
“慚愧。”巒義德臉色一紅,“年少時曾習武,不過實在沒那個天分,到後來也隻練到三段武者之境……”
“那就好辦了。”風宇嘿嘿一笑,“我還有些事,不能一**護送你們,但你既然是武者,我就有辦法保你們安全。”
說著,一翻掌,立時自荒蕪神墟之中取出了數枚神仙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