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便在此處說吧。”他說。
“這些話,怕不方便讓別人聽到。”風宇說。
“有何不便?”裴渡問。
“江湖豪俠最重名聲,設計陷害無辜之事,恐怕要引人不屑。”風宇說。
裴渡目光一動,突然冷笑一聲:“閣下來者不善,便請恕在下不客氣了!”
說著,全身武息湧動,似乎便要出手。
“原來是敵人?”來人中一個三十餘歲的一皺眉,向前一步。“裴長老,對付這種小解勸,焉用您親自動手?交給兄弟我來吧!”
“就是。”那幾人也紛紛點頭,“我們來處理這小子,裴長老您回去等消息便是。”
裴渡麵無表情地一點頭:“也好。不要打死,我還有話問他。”
說著,轉身便向內而去。
“裴渡!”風宇大喝一聲,“不怕我將你的事說給天下人知?”
裴渡卻理也不理他,徑直向內而去。
“小子,這裏不是動手的地方,有種跟我來!”那三十餘歲者衝風宇勾了勾手指,向著遠處一片林子走去。
風宇皺眉。
此處乃是侯爺別院,隻怕必有強者守護。若在這裏與裴渡動手,對自已絕無好處。
看了看這幾個明顯想討好裴渡的家夥,風宇冷冷一笑,大步向著那片林子走去。
這些人甘心來當郎長風的走狗,已然是人中敗類,更為了討好一個裴渡,而要對素不相識的自已下手,更是罪無可恕。
對這種人,風宇當然不會留情。
幾人一同到了那片林子,各自站定,圍成了一個圈子。那三十餘歲的男子在圈中站定,衝風宇招了招手。
“我說朋友,裴長老可是侯爺看重的人。”他說,“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和他作對可沒什麼好果子吃。”
“似你們這般巴結,就有好果子吃了唄?”風宇反問。
“給臉不要臉是吧?”男子麵色**。
“這小子明顯就是來生事的。”一人冷哼說道,“我看咱們也不必講什麼江湖規矩,把他先放倒再說!”
“對付這樣的角色,哪用咱們一起上?”有人一臉不屑。
“如此說來,這功勞可全要由王小哥搶去了?”一人看著那三十餘歲的漢子,嘴角掛著邪笑。
“你這麼一說,咱們還真都得動動手才成。”一人笑了起來,“不然裴長老隻念王小哥一人的好,對咱們可不公啊。”
“哪用你們?我出手便已將他拿下!”那三十餘歲漢像生怕別人搶他功勞一般,急忙飛身向前,張手向前些風宇抓去。
他本以為這一抓十拿九穩,卻不料風宇不閃不避,轟地一拳打了過來,卻是後發先至,正打在他胸膛之上。
這可憐的家夥隻來得及哼出一聲,人便飛了出去,撞斷兩株小樹才摔倒地上。
胸膛處,一個巨大的凹坑,胸骨內髒盡碎,人已然死得不能再死了。
“怎麼!?”
那幾人都嚇了一跳,這才知道風宇的實力,已然遠超表麵境界!
風宇身形如風,一下掠到了一人身前。
抬掌之間,道道武息化成了青天幻影,在掌中凝聚。
那人大吼一聲,一掌向著風宇打來,風宇側身躲過,一腳正中那人小腹處。那人被他踢得騰空而起,蛋碎無聲之中鼻涕與眼淚齊流,人未落地便已然疼死。
風宇飛身躍起,而其餘眾人,正向著風宇疾奔而來,種種武技一時繚亂擊來。
風宇冷笑一聲,一招碧落掌轟然擊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