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雲海滿門忠烈,我兒子、兒媳,更是在沙場之上為國捐軀,我如何會因貪生怕死,而投向郎長風這等小人!”雲海重傷在身,卻依然語氣堅定。
這,便是真正忠臣的風骨。
這,便是真正英雄的氣魄。
但可惜,他真的老了……
鐵雷冷笑:“你自尋死**,怪不得別人。”
“可憐你的孫女,卻要因此而一生受盡蹂躪了。”郎天邪笑著,伸手抓住雲清的衣襟,猛地向兩邊撕開,露出雪白胸膛,與其內褻衣。
“畜生!”華元狂吼著,掙紮想撲來,但卻被關長安一腳踢倒,踩住胸膛,動彈不得。
雲海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一生戎馬,為國為民,如今,卻要落得如此下場嗎?
老天,你為何不睜開眼看一看?
為何這世間,到處是這樣的小人、無恥之徒得意猖狂,而好人卻要受到種種苦難?
你若有眼,便降下奇跡吧!
我不救能得救解脫,隻求清兒不要受這種屈辱!
我求你了!
就在這時,似乎是上天回應了他的乞求,突然間,外麵喊殺之聲四起!
“怎麼回事?”郎天不由停止動作,起身驚慌向外望去。
“不好了!”屋上有黑衣人大叫,“有一群人自外殺了進來!”
話音未落,一道身影已然如鷹般掠過長空,自那黑衣人上空一掠而來。
那黑衣人方一抬頭,便已然身體碎裂,半個身體化為淩亂血肉,人自屋頂直摔了下來。
“什麼人?”鐵雷怒喝一聲,武息沸騰。
郎天和關長安均是全神戒備。
那一道身影,向著郎天直擊而去,郎天驚慌之中急忙後退,而關長安則不顧一切撲了過來,擋在他前方。
那身影並未追擊,而是落在了雲清身邊。
兩道符繩飛射而出,將雲海與華元纏繞,一下拉到了雲清近前。
道道符文升騰而起,快速地化成了一座符力的堡壘,將幾人罩在其中保護了起來。
“風宇?”郎天望著那人,驚呼一聲。
來人,正是風宇。
此時的他,看著身受重傷的三人,看著雲清那被撕開的衣衫,看著雲海胸前錦袍上的鮮血,眼睛裏幾乎要噴出火來。
但他強壓怒氣,抬手間,取出數枚傷藥,彎**子喂三人服下。
“雲爺爺,清兒姐,還有這位大哥。”他沉聲說,“你們不要多說什麼,快把藥服下,調息運功,自然不會有事。剩下的,都交給我吧。”
“小宇,這……”雲海愕然。
“你……你是風宇?”華元看著風宇,卻是滿麵的驚駭。
風宇衝他微微一笑,一點頭:“是我。”
“大將軍,快服下吧!”華元掙紮著說。
雲海傷重,此時也沒有力氣先多問什麼,在風宇幫助下服了藥。雲清與華元亦先後服了傷藥。
“宇弟,那人名叫鐵雷,是朝廷封的烈焰大將軍。”雲清眼中帶著憂慮,低聲說。“他的功力比爺爺還要深厚,怕是精武七段的強者,你……你不是對手,快尋機會逃走吧!”
“小宇,你的情義我記在心上。”雲海哽咽說道,“但你不可為了我們這些將死之人,白送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