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我說聽著這‘流光符’的名字如此陌生呢!”
“就是,我還以為是自己淺薄,本事不到家才不知此符,卻原來是大宣符師聯盟專擅的符法啊!”
“他們派人混入咱們大離符師聯盟的入盟試,怎麼可能帶著好心?”
“得好好審審這小子,看他們到底有何陰謀!”
眾人恍然大悟。
獨創符法,那均是不傳之秘。但若隨時光流轉,掌握者日漸增多,想要徹底隔絕不被外人學去,便不容易。
可此符法不過創立百年,又是遙遠的大宣國前輩所創之法,自然絕無可能流轉於外。
那麼眼前這年輕人,必是大宣國符師聯盟中重要人物的弟子。
這樣的核心弟子,如何會跑到大離國來考什麼大離符師入盟試?
那必是帶著特別的目的而來。
否則,其師長又為何賜其一道流光符?
這符沒別的作用,就是用來逃跑的。贈這符,不明擺著是讓他事成或事敗之後,趕快溜之大吉?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有數道符陣炸開,一下將不少人籠罩其中。這些人裏,有成名的符師,也有剛剛出了地宮的弟子,實力不一,有人麵對那大陣的壓力,能坦然受之,而有人則直接被砸倒地上,受了傷。
“何人如此大膽?”符師聯盟中諸位長老立時大喝,出手相救。
而此時,數道身影卻趁亂向前,同時向著韋照撲去。
一道道武技、符法,如雨一般攻向了韋照。
韋白山先是一怔,隨即一喜,轉身假裝去幫那些受符陣所困者。
心中卻想:若這些人能直接殺了你,卻又省了我不少力氣!
“果然早有預謀!”韋照冷哼一聲,揮手間道道符文飛舞,化成了一道不破符堡壘。
那幾人攻勢雖然淩厲,但打在這不破符堡壘之上,卻也都撞得漫天飛散。
遠處有人望見,不由心中感歎:這韋照能已成為主管九轉地宮的禁衛分部主事,果然有其過人之處!
但韋照卻是一皺眉,因為他已然感覺到,對方根本未盡全力,不過是用這些武技與符法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罷了。
果然,那幾人當空身形一轉,全都掠向了被困符繩之中的仲天意,其中一人揮手一撕,那符繩便寸寸斷裂,隨後,他將仲天意抱在懷中,轉身便要跑。
“想走?”韋照大喝一聲,張手間,一道囚籠向著那幾人當頭罩下。
“禁衛分部眾人聽令,隨我將他們拿下!”他高聲叫道。
“是!”
應命聲中,數百道身影自不同方向而來,將那被囚籠罩住的眾人圍住。
囚籠之中那些人,均是老者,一個個全身符法之力強悍無比,自然不是簡單人物。
可想而知,必是大宣國中隨仲天意而來,暗中保護的符師聯盟長老。
此時,他們一個個眉頭緊急,眼見數百符師將自己包圍,知道恐怕難以逃脫,彼此對視,竟然起了死拚血戰之心。
“不可!”仲天意察覺,急忙搖頭,低聲說:“我自有法破解此局,諸位長老不可存死誌!”
“你有辦法?”抱著他那長老麵色一喜。
仲天意一點頭,望向韋照,突然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