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宇武技連發不絕,不斷地撞擊那巨大而堅固的屋宇。不破符屋宇在他身外武息犀牛的撞擊之下,不斷震動,劇烈搖晃,符文碎塊四下裏飛散。
其中眾人,臉色蒼白,驚恐顫抖。
終於,當第六招犀王碎撞出後,這重疊的不破符屋宇轟然炸裂,其中諸人失去了防護,眼見著風宇疾衝而來,於驚叫聲中,慌張出手抵擋。
一人抬手一掌,空中便演化出數道巨掌,向著風宇擊來。
一人舉掌力劈,便有一道刀鋒生成,向著風宇斬下。
一人雙拳齊出,便有武息化成一頭公牛,向著風宇撞擊。
風宇一抬手,化掌為爪,連連抓去,於是不論是掌、是刀,還是什麼公牛、猛虎,皆被他抓得支離破碎,稀爛成泥,然後飄散空中。
慘叫聲四起,一個個韋白山弟子濺血倒下,再無氣息。
生者驚恐無比,想要轉身逃走,但卻發現風宇竟然在與他們交戰之時,放出符繩繞過棵棵大樹,將周圍**了起來。
令他們無處可逃。
轉眼之間,韋白山的這些弟子就被殺得隻剩下那為首弟子一人。
那人已然嚇得不住顫抖,眼看自已無**可逃,竟然一下跪倒在地,向著風宇磕起頭來。
“少俠饒命,少俠饒命!我隻是奉命行事,不是主使之人啊!”
風宇也不和他囉嗦,一腳過去踢斷了他一條腿,才用困仙符將他捆了起來,厲喝:“想要活命也可以,快說,此陣如何可破?”
陣內之人心中都是一動。
要知道,這可是他們眼前最關心的事。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為首者連哭帶喊。
“放屁!”風宇又是一腳,將他另一條腿也踢斷,喝問:“你的師弟們早對我說明,此陣是你師父韋白山,集中你等之力,用半年時間打造而成,你們怎麼會不知道這陣的破法?”
“這陣確實是師父集我等之力完成,但也隻是借我等符法之力而已。”為首者哭叫著,“至於陣中精妙的符法,我們就算看到也無法領會,破法就更不知道了!這是真話,是真話啊!”
“這位少俠,他說的定是真的。”此時,陣中的曲靈兒開口。
她衝著風宇感激地一禮,然後說:“自誇一句:我等也算是聯盟弟子中的精英,可集百人之力,在此陣之中也隻能勉強自保,至於破陣,全無希望。他們這些分部弟子,又如何能知曉破陣之法?”
風宇皺眉。
“兄弟,多謝了。”王西陽點頭說道,“你若真願幫我們,可否快速離開,去找聯盟中的長老過來?”
“對了!”風宇一拍腦袋,急忙取出了懷中的那晶瑩符牌,用力捏碎。
刹那間,道道符力四散開來,向著遠方而去。
“是長老的符牌?他怎麼會有?”
“別管那麼多了,這下咱們有救了!”
陣中眾人不由一陣欣喜。
可就在這時,一股力量升騰而起,瞬間吞噬了那符牌的力量。
“怎麼回事?”陣中眾人不由大驚。
“誰?”風宇厲喝一聲,望向遠處。
一陣輕笑之聲傳來,隻見那林中一株樹上,一人自枝葉之中現身,長身而起,踩著枝葉立於樹冠,雙手攏在袖中,望向這邊。
那卻是一個十**歲的年輕人,麵色冰冷,目光無情。
“你的感應力不錯。”他看著風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