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宇正要得意,他卻接著說:“頂多用過之後,它徹底破裂就是了。”
“徹底破裂?”風宇嘴差點沒咧到天上去,“開什麼玩笑!這種殺雞取卵的事我可不幹!”
“那你就隻有死**一條了。”鬼老說,“小子,不過是一柄幻靈神兵而已,哪能有命重要?神兵沒了,咱們再找一把便是。命沒了,你難道能重生一回?”
“混賬東西,也隻能如此了!”風宇看著秋青旬,心中一陣發狠。
你個老不死的,我老不容易得到這麼一件幻靈神兵,滿心以為可以修複,讓咱有與精武境高手一較短長之力,你好死不死這時出現,卻逼得我廢掉這神兵,真是恨死我了!
看我不把你千萬萬剮,粉碎成灰!
恨意滿滿,眼中冒出怒火,風宇便立時要與鬼老合魂,再動手巽魔幻靈劍之力。
可就在這時,一聲厲喝傳來:“哪個說我的弟子是棄徒?真是滿嘴扯謊,臭不要臉至極!”
夜空之中,有一道影子掠過。
影過,便有風起。
不知是那風帶來了影,還是那影帶來了風。
但那影入眼,眾人便忍不住眼睛一跳。
那風吹過,眾人便不由身體顫抖。
那道身影,不知其從何而來,但見其由高處而落,飄然落地,不發丁點聲響。
他與落葉相比,卻似比葉還輕。
他與風相比,卻似比風更靈動。
“師父!?”風宇看到那人背影,不由驚呼一聲。
聲音中,滿是歡喜。
那人,正是居無行。
此時,他立於大廳前方,麵對秋青旬,麵對城守,麵對無數軍兵。
卻好像隻是麵對一堆亂石,一片野草。
他淡定,從容,輕輕舉起手中酒壺,痛飲一口,抹了抹嘴。
才回頭衝風宇一笑:“臭小子,淨給我添麻煩!”
風宇看著他,隻是嘿嘿地笑。
“居無行?”秋青旬愕然失聲。“你……你怎麼在此?”
“你因何在此,我便因何在此。”居無行看著他,冷哼一聲。
“你是何人?”城守不明所以,厲喝一聲。
“居無行,月離門東望峰門人。”居無行一笑,“我說城守大人,我勸你還是帶兵離開吧。此事,涉及到我月離門門內長老會與掌門殿兩派之爭,你參與進來,不論支持哪一方,恐怕都將激怒另一方,將來可是大禍啊。”
“這……”城守一時不知所措。
“居無行,你好大膽!”秋青旬目光如電,“竟然敢威脅朝廷命官?”
“你們掌門殿的主事長老們,沒告訴過你,在月離門中惹誰都不要惹我居無行嗎?”居無行看著他,麵色漸漸轉冷。
“你算個什麼東西!”秋青旬冷哼一聲。
話音未落,卻見眼前一花,竟然是居無行刹那間便來到自已麵前,他大驚失色,不及反應,居無行已然先後兩個耳光,抽得他原地打轉,頭暈眼花。
“你再說一句?”居無行開口。
開口之時,人已然又回到了原位。
所立之處,與先前分毫不差,仿佛沒有動過一般。
所有人都看呆了,那城守看看秋青旬,再看看居無行,更是一臉震驚之色。
隨後一揮手:“撤!”
竟然是帶著軍隊,怎麼來的,便怎麼走了。
居無行笑了:“倒是個有眼力的官兒。”
風宇也笑了:“師父,你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