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些女子全是清倌人,不做那種事!”
“你這急色鬼,別丟人了!”
“打擾大爺聽曲,大爺打不死你!”
那公子轉身,望向下方,伸手一指那說“打不死你”者,冷笑一聲:“你打不死我是正常,但我卻要打死你。”
說著一個眼神遞過去,台下立時有四名大漢長身而起,向那人而去。
“幹什麼?”那人瞪起眼,一下站了起來,從背後拔出一把短刀。“找死啊?”
“敢打擾我家公子興致,是你找死!”一個大漢冷笑一聲,突然向前一步,一腳便將那人刀子踢飛,接著一拳便將那人滿口牙打落。
那人慘叫一聲倒下,嘴裏已然滿是鮮血。
四人圍上前,一陣拳打腳踢,那人轉眼間便昏死過去。
“好狂徒!”有十幾人看不下去,拍案而起,一個個周身內氣湧動,竟然都是武者。
四個大漢卻不懼怕,雙手叉腰麵對四方。
一個大吼:“來啊,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
一個冷笑:“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家夥,知道我家公子是什麼身份嗎?”
一個大聲說:“我家公子,乃是城守大人的大公子!”
一個叫囂:“不怕死的,便過來!”
十幾人初時氣勢洶洶,但一聽是城守之子,便立時沒了脾氣,一個個瞪著眼強壓怒火坐了下去,低頭忍氣吞聲。
那公子立在舞台上,得意大笑,轉身一把抓住扶琴女子的手,淫笑道:“小美人,知道我是誰了吧?能上我的床,可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呀。”
“不、不!”那女子連連掙紮,哀求道:“公子,奴家隻賣藝不賣身……”
“那更好呀。”城守公子大笑,“我不給錢,你便不算賣身了嘛!”
說著,竟然在台上直接伸手,去扒女子的衣服。
女子尖叫掙紮,大聲呼救,但別說台下的客人,便是萬方錦繡一方,也無人敢上來阻止。
城守,那便是一城中最大的官,便是一方土皇帝。這樣的人物,誰敢得罪?
自然有人敢。
風宇早看不下去,一拍桌子呼地一下站了起來,飛身踩著一張張桌子,直奔那舞台而去。
也就在這時,二樓也有人飛奔而來,大喝一聲一躍而下。
兩人幾乎同時落到了那舞台上,向著那公子衝去。
城守公子目光一寒,放開那女子,揚手間,四柄飛刀帶著純正的內氣,向著二人飛射而去。
刀上氣勁不弱,風宇感應力一動,便知此人竟然是位八段武者。
但十段武者,尚且不被他放在眼裏,八段就更不夠看了。
他身子一動,便輕易閃開。
自二樓躍下那人,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大漢,一身短裝錦衣,身材魁梧肌肉結實,眼中精光四射,身上湧起的是肉眼可見的氣息。
飛刀射來,那漢子隻是隨後一打,兩柄飛刀便不見了蹤影。
隻風宇眼尖,看出飛刀已然被打得向上飛起,釘入樓上梁中。
好厲害!
風宇在心中感歎,腳下卻不停,轉眼來到那城守公子麵前,一掌甩出一記耳光。
那漢子看著風宇,微微點頭,幾乎同時來到城守公子另一邊,亦是一掌甩出一記耳光。
兩人自兩邊甩掌,同時抽在城守公子臉上,城守公子的腦袋劇烈地一個搖晃,口鼻裏噴出鮮血,軟軟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