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關這麼大,什麼樣厲害的幻靈獸都有。”風宇說。
隨後一笑:“要不要再找找?”
“找!”呂薇一點頭。
三人相視而笑,又開始了尋覓。
遙遠的另一邊林地中,掙紮前行的江武,終於體力不支摔倒在地上。
大口喘息著的他,連吐了兩口血。胸膛處的劇痛,令他無比痛苦,他抓著地上的草憤怒地發狠:“風宇,風宇!你這個混蛋!我早晚要殺了你,殺了你!”
“是西首峰的江師兄嗎?”這時一個聲音響起,江武一怔,掙紮著坐起。
一條身影緩步而來。
“南陽峰的平師弟?”江武看清了來人。
那正是平山。
此時的平山,也是麵色蒼白,手捂著胸膛處,顯然也是受了傷。
“是我。”平山輕歎一聲,“江師兄,聽你的口氣,也是受了風宇那小子的害?”
“一言難盡。”江武氣憤難平,“我見有一個麵生的師妹被風宇欺負,便過去襄助,沒想到那師妹竟然是東望峰呂師祖的孫女,他們本是聯合一起設陷阱引我前去。我強出頭,結果就被他給……”
長歎一聲,一臉的不甘。
“他們為何要害你?”平山忍不住問。
“別提了。”江武歎息,“入關時,我與他起了點衝突。這小子太橫,仗著不知怎麼突然練得的一身武藝,把別人都不放在眼裏。可惡得很。平師弟,你似乎也受了傷?”
江武看著平山胸口。
“不瞞師兄,也是被風宇那小子打傷的。”平山麵露恨恨之色。
“他竟能打傷師弟你?”江武愕然。
平山雖比他入門晚,但卻比他高出一段。堂堂七段武者,竟然也不敵風宇,這個風宇究竟有多厲害?
想想自己方才,竟然以為可以重創風宇,簡直是太可笑了。
而且,也真是令人後怕啊!
江武悄悄抹了把汗。
同時心中也納悶:師父明明說過,演武會上風宇表現出的是五段武者之力,怎麼卻能打得過七段武者?
難道說他有什麼秘法,在這麼短的時間裏,竟然又躍了兩段?
想到這裏,忍不住又打了個寒戰。
“別提了。”平山眼露凶光,“此事都是因我師妹而起……”
江武啊了一聲:“方才我遇到風宇時,羅師妹就隨在他身旁,對他極是偏袒,難道這兩人……”
平山目光一閃,一點頭,順著江武的意說:“不錯!這兩人暗中私通做苟且之事被我撞到,我本來大仁大義,想放他們一馬,不想這風宇自持武技眾多,竟然趁機偷襲我,這才將我打傷。”
“原來是這樣!”江武長出了一口氣。
我就說嘛,世上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怪物,這樣的秘法?
不過他那一招真是厲害,竟然可以讓五段武者,發揮出遠超六段的力量,那是什麼武技?
“平師弟,你可認得出他使的武技?”江武問。
平山搖頭:“都是些怪招,沒見過。”
“這小子好大膽!”江武目光一閃,極是興奮。“如此看來,他必是偷學了外門武技!這些武技非一日之功,他必是背著門中,與外門私通!”
“不錯!”平山聽到這裏,不由一臉欣喜,“師兄說得對,他必是與外門私通,對本門有不軌之心!”
“師長們知道了,隻怕必不饒他。”江武得意而笑。
“是這道理!”平山也笑了。
兩人之笑,猙獰如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