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們這孫子樣!還想吃肉!****去吧!”
看著遠征軍士兵,鄭久氣不打一處來,又是開口罵起了他們,他們也不敢還嘴,甚至心裏暗罵都是不敢。
“隊長,你別太生氣了,比起剛開始訓練那會,他們進步很大了。”陳鑫在一旁搭話。
的確,比起剛剛加入到遠征軍的時候,這些士兵有了極大進步了,至少現在都是有了士兵的模樣了,不過,他們的心態仍然是太過差勁,麵對猿類都不敢動手,更不要說曾經奴役過他們的猿人了。
鄭久又是連歎了幾口氣,他對陳鑫說道:“我同意你的方法了,待會訓練結束之後,采用第六套訓練方案。”
陳鑫點了點頭,他開始閉目養神,為接下來的訓練而準備著。
半個小時之後,疲憊不堪又饑腸轆轆的遠征軍集結完畢,他們一個個都站也站不穩了,鄭久下令讓他們就地休息,又餓又累的遠征軍撲通撲通的倒地,不過是一分多鍾的時間,這些遠征軍士兵們就已經是進入了夢鄉。
陳鑫在此刻站了出來,他閉上了眼睛,這是他和鄭久研究出來的一套研究方案,在精神層麵刺激他們。
這個狀態下的遠征軍士兵最是疲憊不堪,再加上他們的心態本就是極差,八千士兵,極為輕鬆的就被陳鑫的精神力給籠罩住。
陳鑫能做到這一點,多虧了他吞噬了幻想者的能力,為這些人營造出一個簡單的幻境來再也容易不過了。
幾分鍾的時間過去,陳鑫已經是滿頭大汗,即便這些人的精神狀態差勁無比,但總歸是八千人,他營造出幻境之後,已經是把自己的精神力和體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
鄭久扶住了他,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接下來,就要看那些遠征軍士兵自己的了。
......
翦威覺得自己很累,但又不得不睜開眼睛,他睜開了朦朦朧朧的眼睛,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個肮髒的囚籠裏。
他隱隱約約的記得,自己剛剛完成了一場猿人設下的競技遊戲,在那場遊戲裏,他一直袖手旁觀不肯對人類同胞下手,而最後,卻是被最後取勝的人給狠踢了一腳,要是身子骨弱的人挨了這一腳,恐怕是要掉了半條命。
望著囚籠裏的那些目光呆滯的人類,翦威的心很痛,但他又覺得,自己不應該心痛的。
又是昏昏沉沉的睡了吃吃了睡連續過了好幾天,翦威的腦袋一直都是迷迷糊糊,他覺得自己好想是在做夢,但這夢,好真實,好真實。
幾天後的夜裏,一個金毛猿人出現在了翦威麵前,明明沒有見到過這個金毛猿人,但翦威卻覺得,這個猿人應該叫做阿斯塔蘭·金·斷浪。
這個猿人似乎和其他猿人不一樣,他幫著翦威和一批人類逃出了競技場,逃出了囚籠。
翦威很高興,但又有些不高興,他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他的直覺還真準,一根木棍,直直敲在了他的後腦勺上,他暈眩的瞬間轉過身去,看到了那一個個可憎的麵孔...
搖了搖昏昏沉沉的頭,翦威發現自己正在一處競技場上,他回想了一下,記起了自己正在被猿人逼迫著參加一場人類的生死競技,二十個人一組,互相搏鬥,最後隻有一個人才能活下來。
麵前已經倒落了一地的屍體,周圍觀眾席上猿人們都是大聲叫好著,現在隻有一個瘦弱的男子和翦威兩個人仍然站立在平台上了。
翦威的身材高大威猛,那個男人似乎在猶豫著在要不要和翦威拚命,而翦威則仍然是有些恍恍惚惚,但他總覺得,麵前的這個男人對他不懷好意。
當翦威想著這些出神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是猛然的跳起來對他踢出了一腳,翦威好像早就知道他會踢出這一腳來,他避開了身子,反身一腳把那男人給踢下了平台。
被踢下了平台之後,那個男人被猿人給殺了,翦威成為了最後的勝利者,而他取勝的獎勵,是一盤黑乎乎的食物。
數天之後,斷浪來到了囚籠裏看望他們,夜晚,他和一批努力逃了出來,當那一根來自背後的木棍打來時,翦威一把抓住了木棍,他回過頭去,看到了那些可憐人。
如果翦威現在照鏡子,他會發現自己的眼神很熟悉,那是鄭久看過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