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秦墨、銀澄、嚴騌的偽裝,狐狸的幻術,加上冥土獨有的偽裝融合,根本無人看出端倪。
“礪劍皇室此次的家底,本狐大人已經摸清楚了,好家夥,真是富有啊!開創皇朝的家底真不一般。”
銀澄嘀咕著,兩眼放光。
這家夥在白晝時,就用幻術控製了許多人,探聽清楚了情況。
這一次,礪劍皇室的目標,正是那塊劍痕之石,乃是勢在必得。
為了競拍這塊神石,礪劍皇室攜帶了國庫十分之一,確保萬無一失。
一大古老皇朝的國庫,是何等的豐厚,簡直無法想象。
“你可探聽的真清楚……”
秦墨瞅著銀澄,確切的說,是瞅著這狐狸爪子裏一份長長的清單,記錄著礪劍皇室此次攜帶的寶物。
若是五王爺知曉,自身攜帶的寶物,竟是被探查的清清楚楚,也不知是什麼表情。
“真會有冥土的寶物麼?”
嚴騌也是兩眼發光,盯著清單上的一些寶物,咬牙切齒道:“該死的礪劍皇室,這般搶奪我冥土生靈的寶物,這一次,我要為冥土奪回屬於我們的東西。”
秦墨瞅著這兩個家夥,也是很無語,與這狐狸相處久了,嚴騌也變了,真是物以類聚。
前方,一座庭院出現,那是礪劍皇室的落腳處,四周有著層層禁製,乃是劍廬中的特有禁製,想要無聲無息的闖進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劍廬的禁製,乃是與此前的劍廬一脈相承,據傳聞,乃是劍之軍團布置,是東州最嚴密的禁製之一。
這裏的禁製一旦觸動,立刻就會驚動執法隊,陷入重重包圍。
傳說,曾經的東州數大巔峰高手聯手,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破除禁製,卻是無法辦到。
不過,對於秦墨來說,這裏的禁製形同虛設,既是劍之軍團布置的禁製,自是不會對劍之軍團的成員生效。
從某種程度上說,秦墨也算是劍之軍團的半個成員,其所修劍技,與劍之軍團同源。
然而,進入這座庭院後,秦墨等則是吃了一驚,從外麵看過來,庭院中很熱鬧,人影穿梭不停。
但是,穿過禁製後,卻是發現這裏靜悄悄的,隻有一些守衛,並沒有五王爺的氣息。
“這家夥去了哪裏?”秦墨轉頭四顧,不禁是皺眉,總覺得事有蹊蹺。
“在此布置幻陣,想要掩人耳目,必定是去做一些雞鳴狗盜之事。”銀澄這般嘀咕,卻是忘了,它現在就在做這些事。
隨即,趁著五王爺不在,秦墨等將庭院搜尋一遍,則是大失所望,並沒有尋到小金庫,想必是被五王爺帶在身邊。
“難道是趁著深夜,與聖月山一起密謀,計劃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嚴騌這般猜測。
就在這時——
遠處,傳來陣陣喧鬧,似是有大動靜。
秦墨等麵麵相覷,也不停留,從原路返回,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敢傷我狂劍宗門下,老夫與你勢不兩立!”
半空中,傳來一聲怒吼,正是白天狂劍宗那老者,領著狂劍宗眾強者,與一群黑衣人在激戰。
此時,那老者麵龐扭曲,似是恨不得將黑衣人撕成粉碎。
“狂劍宗的兩大天才,好像被暗算了,體內劍魂被碎去。”
“什麼?!這麼狠毒,這豈非是與狂劍宗全麵開戰。”
有人低聲議論,都是大吃一驚,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慘事,且是發生在劍廬之中。
秦墨等也是震驚,這樣的兩大年輕天才被毀,對於狂劍宗來說,乃是不能承受之痛,勢必會舉全宗之力,追殺這群黑衣人。
“是不是礪劍皇室的五王爺?這些家夥的嫌疑最大。”銀澄嘀咕,看向秦墨。
“並不是,乃是一群陌生強者。”
秦墨目光微動,他的目力最是敏銳,又精擅空間之道,已是看清這群黑衣人的真麵目。
既不是礪劍皇朝的強者,也不是聖月山的高手,在白天並沒有露過麵。
周圍,也有人想到了這一點,正在猜疑時,人群中有了異動,礪劍皇室的強者,聖月山的強者們都趕到了。
這個時候,不遠處傳來陣陣呼嘯之聲,劍廬的執法隊也趕來了,見到在場情景,執法隊強者們紛紛出手,圍攻那群黑衣人。
一瞬間,激戰便是爆發,那群黑衣人狂笑,為首一人高喝:“你們狂劍宗也有今日,以前做過的孽,現在是償還之時。”
周圍人們都是驚異,原來黑衣人與狂劍宗之間,早就有恩怨,也不知有著怎樣不為人知的隱秘。
人群中,五王爺則是冷笑,與聖月山強者們低聲議論,神情有著譏諷,對於狂劍宗的遭遇很是幸災樂禍。
“【破境丹】這樣的神物,豈是狂劍宗能夠持有的,現在招來禍害,隻是他們咎由自取。”
聖月山一個老者冷笑說道。
許多人皺眉,卻是無法反駁什麼,事實確是如此,狂劍宗擁有兩大絕世劍才,本就讓其他宗門忌憚。
現在,又競拍到兩枚【破境丹】,自會招來敵對勢力的針對。
此刻,這裏已是一片混亂,狂劍宗、黑衣人,劍廬執法隊三方混戰,三方都是絕頂高手,激戰的餘波震得四周空間顫抖不已。
不過,劍廬的禁製確是強大,不愧是劍之軍團曾經布置,這樣的激戰也無法撼動這裏的禁製。
人群中,已是有消息傳出,這群黑衣人的來曆,也是東州的一大勢力,與狂劍宗乃是世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