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會有原因,多年前,我十分相信,一切因果都會有報應,一切委屈也都會有人理解,一切的磨難都會過去,那是多年前,我靠這些活著,而一切的命運呢,如果說命運就是個起伏的過程,那誰知道最後那一刻是好是壞。我飽含淚水地望著你,你站在那兒,是那兒,你沒走,從沒有離開我過。
在夢幻的一對男女的身體赤裸地纏到一起的時候,當我滿是歡笑地在你的身上慌忙地上下愛撫的時候,當你微笑著,幸福的抓著我的後背的時候,我從不認為那些東西是那麼的虛幻,我們可以詛咒我們的一切道德,但誰也不可以說那男女之事。
我從她的額頭一直吻到她的胸脯,用嘴輕輕地吮吸著她肌膚的香味,感受那順滑的味道,甚至還用手在她的乳房上輕輕地抓起,然後放入嘴裏一點點的吞吐,我看著你微微地仰起頭,輕輕地皺眉,然後微微地吸著一口氣,嘴角露出那淡淡的笑容,我知道你是那麼的享受,是,這是享受,不管誰來否定這一切,你永遠是最美的,你不淫蕩,你找我,找一個小男人,你花錢不淫蕩,我也不齷齪,這社會的所有道德在我們的狂歡中是那麼的可笑,可笑而已。
當我抱著你的身體,環著你整個人,在你的身上,目光在你的臉上隨著節奏來回的滑動的時候,我知道我們的靈魂是在一起的,你不是最喜歡說,我們連在一起了嗎?是的,那天,那個夜晚,當你告訴了貝貝身份的那個夜晚,我們是連在了一起,是那麼的緊,那麼的完美,成了一個人。
你開始還如以往的皺眉,呻吟,而後睜開眼,露出了可怕的眼神,然後抓著我的後背,我始終認為,再每次的快樂中,你那突然的發作會讓我感覺你心中有著太多的憤恨,很多的委屈,都沒發泄出來,而後,你走了,這實在的殘忍。
不是說可以做一輩子愛的嗎?傻瓜,你在我的下麵,頭不停地撞到床的靠背,發出咣當的響聲,你甚至還摸著頭說了聲:“疼死我了!”我嘴貼著你的臉,狠狠地往前送的時候說了句:“下麵疼嗎?”
“恩,疼的好!”你配合著我,那眼神,我可以告訴你,你比誰都美,比那些表麵淑女的女人好很多,因為這是你,你的靈魂,你的生命得到了最大的張揚,那猶如童話般的性愛讓你的靈魂永遠停在那裏。
我知道,我無須再跟世人解釋著我們的“罪惡”,因為我知道,他們看到這兒,他們全部理解,全部看在眼裏,你也不用在傻傻地問我:“別人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啊,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告訴你,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甚至還沒達到那完美的境界,如果中國人都不需要性解放,我們甘願做革命先驅吧,走在前麵,我想我們的孩子們,以後的以後,他們將來總有一天會知道,我們這個社會需要什麼,性的解放何時到來,你們還要用多少魔咒套在人們的頭上。
任何一個不尊重人性的民族,都不會長久的,我們永遠相信!所以這個夜晚,寶貝,我跟你在一起,我從沒有如此地感覺我們會這樣的純潔,性愛,肉體,身體的每個部位都猶如圖畫,一塵不染。
那天,莉姐要了兩次,第一次在夢幻中結束後,她大汗淋漓,頭發都濕了,天氣已經變暖,被子還沒換下,空調開高了,她熱的厲害,嘴裏不停地喘息著,最後一笑,我趴在她身上,過了好久才拿東西擦,然後我們躺在一起,我點上根煙,我望著天花板說:“我們結婚吧,聽貝貝的!”
“小顏,你真的會娶我嗎?”她突然翻過身來,皺著眉頭問我。
我被她問的老奇怪的,我忙拿開煙望著她說:“什麼意思,不結婚,我說什麼啊!”
“可是,如果我們結婚了,你家人知道我真實年齡,還有我以後老了,*都這樣了——”說著,她很搞笑地捏著兩個*往下拉了下說:“都這樣了,你帶出去沒麵子的!”
我被她逗笑了,一把摟住她說:“寶貝,真可愛,疼死我了,我愛,就愛,你這個女人,傻瓜,有什麼好比的,在乎社會的目光做什麼,我們活一次不容易,為別人活嗎?看著新聞聯播活嗎?”
她幸福地笑了,縮在我的懷裏說:“我總感覺你是在騙我,你愛我嗎?小顏,你怎麼會愛我呢,小傻瓜,我比你大那麼多啊,我們認識的時候,也不那麼的美——”
我撇了下嘴說:“難道要跟你在TITANIC上認識才浪漫啊,可惜生晚了,還有,你這就是被傳統觀念害的,我們要衝破它,衝破它,人才有地位,尤其女人!”說著,我吻了下她的額頭。
她還在皺眉頭,結果被我一手摟過來,她叫聲:“疼!”
我笑著說:“你說蜜月,我們去哪度?”
“如果可以,去你老家,鄉下,我們就在那過上個幾個月!我最愛吃那個窩頭了,很好吃!”她竟然說是那。
我一笑說:“半年後,你這臉上啊,就一道一道了,全是褶子,還滿是灰土!最後啊,你見到窩頭都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