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腦實在被燒的厲害。
貝貝喊了句:“劉小顏,你才八蛋,不是男人,我問問她到底把你怎麼了?”貝貝掛了電話。
我躺在床上,酒燒的頭疼的厲害,其實是心疼。
過了會,貝貝打來電話,貝貝開口說:“哥,你搞什麼搞啊,她說她一直都沒跟你聯係,也沒說話傷你,電話都沒打過!”
我嗬嗬一笑說:“她接你電話了?”
“她手機關了,我打家裏的!”貝貝說。
我說:“把她家裏電話告訴我!”
“幹嘛,不告訴你,不要聯係她,我不要你聯係她!”貝貝說。
我喘息了幾下,然後大聲地喊道:“快告訴我!”我的聲音很大,把貝貝嚇到了。
貝貝說:“哦,告訴就告訴你!”
她把電話號碼發了過來,我撥了她家裏的電話,她接了,我聽到了她“喂,喂!”的聲音。
我想說話,我想開口罵她,我想質問她,可是,我就那樣拿著手機,在她的“喂”聲中,我掛了電話,掛了。
我掛了電話,她過了會,竟然打過來了,嗬,真她媽的搞笑,他打過來,我接了,她輕聲地問了句:“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不能別喝酒嗎?”
我說了句:“到底哪一個才是你?”
“什麼?”她很柔弱地說了句,然後就說:“小顏,你聽姐的話,也許你很恨我,可是我們分手對你將來也是有好處的,知道嗎?”
“嗬!”我冷笑了下,冷冷地問她:“姚莉莉,你他媽的告訴我,我劉顏是什麼樣的人?”
“你說什麼?”她聽了這個,沉默了下說:“我不想你變成這樣,你對我說粗話嗎?”
我又是一笑說:“姚莉莉,我現在就要你告訴我,你又是什麼樣的女人?”
“我,我怎麼了?”她聽了這句,突然有點緊張。
“你沒怎麼,是上帝怎麼了,是他媽的這個社會怎麼了,不是你怎麼了!”
“我聽不明白你的話,真的,你別這樣任性了,我希望你做個男人,即使我們不在一起,最近SKS業績不是很好嗎?投資了不少工程!”她說著這些話。
“你少他媽的管!”我對她說著。
“請你不要再罵我,我是孤兒!”她竟然傻傻地說。我一抬聲說:“難道你他媽的要罵我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希望你不要再這樣子,如果你有什麼事,你可以跟我說清楚!”她的盛氣被壓下去了,如果在以前,她不會容忍我這樣的口氣對她,可她那天完全容忍了。
“說!”我一字一句地說:“你告訴我,你跟李局長什麼關係?”
她沉默了,不說話。
我開始自信,我麻木地笑著說:“告訴我啊,你告訴我!”
她不但沒告訴我,反而把電話掛了,一句話都沒說。
她掛了電話,我又接連打過去,打了第三次,她接了,我似乎聽到她的聲音有些沙啞,我說:“怎麼了,不敢說嗎?你個賤——”
“你罵吧,我是賤貨,是婊子,我什麼都是,你罵吧,罵完後,你好好休息,你以後多好好的,是我對不起你,我他媽的賤婊子!”
“你就是!”我接著她的話說:“我告訴你,你就是一個賤人,你會玩是吧,那樣玩很有意思是吧,拍的很漂亮,好淫蕩,夠味!”
她聽了這個,突然哭了,哇地聲哭了,接著她就掛了電話,這以後,不管我怎麼打,她都沒接。
那天晚上,我幾乎一夜沒睡,我罵過她,心裏還是不痛快,我不知道我怎麼了,我心裏好恨,恨所有人,那些混蛋。
我無法原諒她了,我隻有一點點去承受那痛苦。
我甚至想到了報複,想到了一切男人發瘋時的行為,我那時候想再也不要見到她了,因為我不能打她,也不能當著她的麵罵她,可是因為橫江的經濟年會,我還是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