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路過布德住的別墅區,黃凱元提出去布德住的別墅看看,布德死後,黃凱元並沒仔細勘察過現場,之後想去,可是接連發生詭異的事情,一直沒去成。
別墅的門緊鎖,黃凱元和陸雪瑩隻能走後門,打破玻璃,鑽進去,由於案子沒破,現場還沒清理,黃凱元和陸雪瑩來到布德的臥室,床上依舊殘留不少血,繞一圈,兩人沒發現什麼,又來到後院,曾經倒伏的雜草現今已經直立起來,黃凱元停下,和他近在咫尺,根據他推測,正是布德遇害的地方。
陸雪瑩和黃凱元並肩站立著。“據你說,布德死前,根本沒掙紮?”
黃凱元說:“是的。”當天,隻有和他近在咫尺的地方的雜草是倒伏的,其他地方的雜草都是直立的,陸雪瑩感到不可思議。“布德是當兵的,再怎麼著,也不至於讓人一刀割喉吧。”
布德死之前沒做任何掙紮,的確詭異,布德到底是怎麼死的呢,陸雪瑩的話一下子提醒了黃凱元,如果凶手拿刀悄悄的靠近布德,布德肯定會發現,他是當兵的,必然和凶手展開生死搏鬥,搏鬥必然導致兩人踩踏更大麵積的雜草留下痕跡,布德的後院雜草太多,按理說,布德一個人大晚上的不應該過來啊,可是,布德為什麼過來,死在這,是不是聽到什麼動靜,被什麼吸引過來的,如果是布德當時肯定已經提高警惕性,凶手打算一刀幹掉布德更加不可能,黃凱元眯眼,問陸雪瑩。“如果,靠近布德的隻是一把刀,根本沒人呢?”
陸雪瑩一愣。“沒人?刀怎麼可能靠近布德的,你別告訴我凶手功夫了得,一刀飛出,可以精準的割喉吧。”
黃凱元一笑,沒多解釋什麼,邁出一步,站在布德死亡倒地的地方,他回想一下,當時雜草歪倒向什麼方向,沒過多長時間,推測出布德倒地的時候的姿態——側躺,黃凱元東張西望,後院空曠,一棵樹,遍地雜草,除此以外什麼都沒有。
樹不高,黃凱元走近,回頭望一眼,抬起手比比劃劃,陸雪瑩不知道黃凱元打算幹什麼,沒過來打擾他,站在原地,遙望他。
推測出一個方位,黃凱元說:“刀應該是打這裏飛出去的。”語出驚人,陸雪瑩一下子愣住,反應過來,撲哧一笑,說:“你真以為凶手可以飛刀殺人啊,如果說,布德不是讓人割喉的,我還可以相信,可是,布德是讓人割喉致死的,你說的,讓我怎麼可能相信啊。”
黃凱元邁步筆直的走回來,轉過身,叫上陸雪瑩一起往前走,陸雪瑩莫名其妙,不過依舊照做,很快,兩人走直線來到院牆邊,陸雪瑩問黃凱元。“幹嘛啊。”
黃凱元指指牆壁,說:“你看。”
陸雪瑩打量牆壁,牆壁是磚砌的,塗抹了一層水泥,看起來比較光滑,不過,陸雪瑩看來看去,沒找到什麼,黃凱元一指,指點陸雪瑩,陸雪瑩定睛細看,在牆上,有一個不規則的坑,坑非常小,非常淺,但是和周邊比起來依舊明顯,看起來和鐵錘砸過一樣。“這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