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佚名
在每個男人的生活中都有這麼一個時候,如果他單獨在賭城拉斯維加斯,他就不得不打接聽人付費電話給他妻子。
很少有賭徒能抵製住賭博的誘惑,除非他已經輸光了所有可能的賭注。在每個男人的生活中都有這麼一個時候,如果他單獨在賭城拉斯維加斯,他就不得不打接聽人付費電話給他妻子。而漢克,則過早地經曆了這一時刻。
“你好,親愛的,”漢克說,“我正在拉斯維加斯給你打電話。”
“我知道你在哪兒打電話,”妻子說,痛苦正從聽筒裏滲透出來,“你昨晚在幹什麼?”
“我和一個歌舞女郎約會。”漢克告訴她。
“別和我撒謊。你賭博了。”
“一點點,不多。”
“你輸了多少?”
“我愛你。”漢克告訴她。
“我問你輸了多少?”
“我給你打電話不是說這個,我想和你談談孩子。”
“孩子怎麼了?”她急於知道。
“他們長大後為什麼非得去讀大學?許多孩子沒讀大學也照樣出人頭地。”
“你不是輸掉了他們讀大學的錢吧?”她尖叫起來。
“隻是他們三年級和四年級的錢。”
“你還輸了什麼?”
“你現在在哪兒?”
“在我們的臥室裏。”
“別再說‘我們的’臥室了。”
“你把房子輸了吧?”她驚恐地問道。
“隻是一部分,我還保留了浴室和車庫的所有權。”
漢克可以聽見電話那一端的啜泣聲。
“不,親愛的,等一下,你不是說過這房子對我們來說太大了,而你喜歡小一點的嗎?把這看做是一種好運氣,親愛的,你在嗎?”
“是的,我在聽。”
“親愛的,你知道結婚周年紀念日我給你買的帶珍珠的金項鏈嗎?”
“你把它輸掉了?”
“當然不會,你認為我會幹這麼低下的事嗎?”
“那麼,項鏈怎麼了?”
“我想叫你把它拿出去丟在什麼地方,那麼,我們就能因此拿到保險金,還可以得到一個比賣掉它更好的價錢。”
“我會殺了你!”她說。
“別這樣,這將是一個錯誤。”
“你是說你還輸了人壽保險?”
“他們告訴我像我這樣的人可以長壽。”
“好吧,你總算沒有輸掉我的皮外套。”漢克說不出話來,他隻好沉默了。
“你輸了我的皮外套?”
“誰會在華盛頓穿皮外套呢?”漢克回答她。
“你幾時回家?”
“我打電話就是要說這個。今天下午3點有一輛灰狗班車去華盛頓,如果你把我留給你買食物的錢寄給我,我就能趕上這班車了。”
“那你回來後我們吃什麼?”
“打電話給農業部,根據法律,我們有權分享他們的剩餘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