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熙雯見此,把地契給了各家的老板,任由她們自主經營。
薛楚兒依舊負責地下的治安,薛楚兒手下那些行走於黑夜的女人們也一樣,除了這個什麼也不會。工錢由各家一起支付,就這樣,地下世界漸漸恢複了往昔的景象,一切如舊,不同的隻是少了一個首領跟哭喊,多了一些笑容跟麻煩。
薛楚兒的護衛隊整日遊走與兩條街上,製止著各種鬧事者,漸漸的,鬧事的人越來越少。讓人奇怪的是,朝廷一直沒有什麼動作,仿佛忘記了這個金庫一樣。而薛家的人一樣沒有動作,或許是他們覺得薛三桂玷汙了薛仁貴的威名吧。
李太白在李梓璿的精心照料下,已經可以下地行走。柳如風的右手打著石膏,一時半會是好不了了。
“為什麼你受的傷比我重,反倒現在受苦的是我,這不公平!”柳如風飲了一口酒說道。
“哈哈哈,這就是人品,咳咳咳。”李太白雖然沒有傷及心髒,但卻傷了肺葉跟大腿,頭發也從原來的及腰長發變成了披肩發。
“嗬嗬嗬,人品,一個連酒都不能喝的廢物跟我提人品。”柳如風拿起酒壺,在李太白眼前晃了晃。
“切,正好戒酒了,我早就想戒了!”可是吞咽口水的聲音卻出賣了他。
“你要能戒酒,我就把胯下那玩意剁咯。”柳如風鄙視道。
“額,為了梓璿今後的幸福生活,我還是不戒了。”
“你們倆是不是皮癢癢了?”李梓璿自從跟薛楚兒見麵之後,學會了玩飛鏢,此時手中正把玩著幾枚飛鏢。
“我說的是幸福!梓璿你現在變壞了,肯定是受如風影響的!”李太白義正言辭道。
“啊呸,她本來就是個悶騷的家夥,關我什麼事?整體看那些霸道總裁小說。”柳如風抬起右臂,向李梓璿示威道。
一枚飛鏢插在了柳如風的腦袋上,血呲呲的往外冒。
“我是傷員……”然後柳如風就倒在了桌上。
李梓璿拔掉了柳如風腦袋上的飛鏢,給他粗暴的包紮了一下,“傷員也不能口無遮攔,何況你腦袋又沒受傷,不對,現在傷了,看來下次得換個位置。”
“真羨慕你們倆……”李太白感慨道。
“今後打算怎麼辦?”李梓璿問道。
“這個國家已經沉睡太久了,我要去喚醒它。”李太白堅定道。
“襖,保重,不送。”
“額,我沒說現在走……”李太白傻眼了。
“嗯,那先把住宿費交了,還有醫藥費。”李梓璿說道。
“對啊對啊,把錢交了!”柳如風聽到錢字,裝不下去了,抬起頭說道。
這時,開門聲響起,徐海清走了進來。
“你怎麼會有我家鑰匙?”柳如風詫異道。
“從今兒起,海清就是如風館的一員啦。”李梓璿走過去,摟著徐海清的脖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