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如風轉過身,背對著畢娜榮那一刹那,畢娜榮手中的匕首插入了柳如風的後背,匕首上有劇毒。
“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驚喜?”
柳如風捂住胸口,坐在了地上。
“你那破店沒人介紹會有客人?徐海清就是我找人告訴她的,她才知道你那破店。”
“那麼遲了,為什麼徐海誠還會買到票?自然是我提前安排的。”
“保安那麼容易就被放倒,真的是你武藝好麼?錯!那是我特意為你挑選的。”
“照片那麼輕易就被傳到了網上,一夜之間全網都傳遍了,那也是我特意爆料的。”
“記者采訪我的時候,剛好有人在背後推了我一下,巧合麼?錯!那人你也見過,就是我的經紀人。”
“說到他,不得不讚歎一下他的演技,昨晚的合同,你是不是特別開心?真拿我當冤大頭了啊。”
畢娜榮嘴裏不停爆料著,聲音越來越癲狂。
“我放棄了我所有的一切!我讓自己身敗名裂!我讓自己成了全世界的笑柄!”
說到最後,聲音有些沙啞,歇斯底裏的吼道:“但隻要能引你入局!隻要能殺了你!就一切都值得!”
“吵死了!你說夠沒有?你難道不知道有句話叫反派死於話多麼?”柳如風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
“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也知道你現在還有殺死我的能力,可是那又怎麼樣?反正你就要死了。”
“好吧好吧好吧,是誰派你來的?至少讓我當個明白鬼吧。”柳如風不耐煩的說道。
“當然是我自己設計的,跟別人有什麼關係。”
“哈,高句麗那種彈丸之地不是隻會整容麼?何況你這麼白癡,怎麼可能想出這種方法。我可沒有你那麼蠢,就你這智商,被人賣了都不知道。”柳如風壓根不相信畢娜榮的話,順帶鄙視了一下畢娜榮的智商。
“你才蠢!你才白……”畢娜榮看到了自己的身體,可是自己明明沒有低頭,怎麼會看到自己的身體呢?思緒戛然而止。
“你比她強不到哪去,張嘴。”李梓璿從畢娜榮身後走了出來,手中還握著沾滿血跡的障刀。
柳如風乖乖的張嘴,李梓璿往他嘴裏塞了一粒藥丸。
“你怎麼把她給殺了,我還沒問出話呢。”
“白癡,你看不到她腰間的腰牌麼?”李梓璿從畢娜榮腰間拽下一個特別小的腰牌,不仔細看的話壓根注意不到。
“遮天?什麼東西?是不是還有必日?她那麼醜,我可日不下去,要不你來?”
“你一會不犯賤,渾身就癢癢是不是?”李梓璿伸出雙手,揪著柳如風的兩隻耳朵說道。
“疼疼疼,鬆手啦,我知道錯了!”
“遮天指的到底是什麼,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有些事情該放下就放下。”李梓璿鬆開手,若有所指。
“不是放不下,而是無從放下。身為男人,總是需要背負一些東西前進的,既然如此,何必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