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落在桌子上的左眼珠,柳如風總算舒服了,“這樣才對嘛,沒事整什麼容撒,唱歌不敢大聲唱,跳舞不敢大膽跳,至少現在你可以戴個鬥笠在舞台上盡情跳舞,多好。”
“你!”畢娜榮伸出手,氣憤的指著柳如風。
“我有個壞習慣,別人指著我的時候,我會忍不住想要砍了她的手指頭,你確定你還要繼續指著我?”
一旁的經紀人趕緊把畢娜榮的手摁倒桌子上,“這位先生,你到底想怎麼樣?”
柳如風瞅了瞅裏麵還保持著會場原樣的徐海誠,“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放了他,咱們相安無事。二:我把他救出去,明天電視台便會公開她的醜態。你們自己選吧。”
“我們選一!”生怕畢娜榮在鬧出什麼事端,經紀人連忙回道。
“那好,簽合同吧。”柳如風從懷裏掏出兩張皺巴巴的紙。
“可是這上麵什麼都沒寫啊……”經紀人為難的看著眼前兩張空白的紙張。
“這還用我教你麼?自己寫啊!結果就看你的誠意啦。”柳如風敲了敲桌子。
經紀人趕緊在電腦裏輸入了一份簡單的合同,打印了兩份,讓畢娜榮簽上名字,遞給了柳如風。
可是柳如風壓根沒看合同,依舊敲著桌子。
“您這是?”經紀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錢啊!你個白癡!沒聽過破財免災嘛?”柳如風理直氣壯的說道。
“多少?”柳如風伸出了五個手指頭。
“五萬?”柳如風搖了搖頭。
“五十萬?”柳如風繼續搖頭。
“五百萬?”經紀人看到柳如風點頭,如釋重負,大手一揮,直接寫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遞給了柳如風。
“早這樣不就好了嘛。”柳如風痛快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拿走一份合同,提著徐海誠離開了審問室。
“喂,你就這樣走了。”曹越澤咬著牙說道。
“對啊,事情已經解決了啊。”柳如風奇怪的盯著曹越澤,就查在自己臉上寫上你是白癡麼五個字了。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了。”曹越澤想起剛才自己撞到門板就一陣憋屈。
柳如風一拍腦袋,“多謝提醒!”說完一腳把曹越澤踹趴下,把剛才從曹越澤那裏順來的橫刀插入了曹越澤兩腿之間的地上。“拜拜。”也不管曹越澤心裏怎麼想,提著徐海誠翻過牆,瞬間離去。
“柳—如—風!”
柳如風掏了掏耳朵,“這人嗓門真大,下次跟他見麵得找個耳塞。”
柳如風提著徐海誠回到武館所在的街道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
“喂,該回家了。”
“我已經回不去了……”徐海誠雙眼無神,呆呆的說道。
“人呐,總要失去點什麼,才會成長。你已經夠幸運了,至少她還在屋簷下。”
說完這句話,柳如風瀟灑的飛身離去,把這條寂靜的街道留給了少年以及從屋簷下飛奔而來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