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花柳街尾、一家毫不起眼的小店內。
“梓璿,你說為什麼沒有客人上門呢?難道是因為我太帥了?她們怕見到我就暈倒?”柳如風站在鏡子麵前瞅著自己那略顯稚嫩的麵龐,伸出右手在下巴下比了一個對號,露出一絲帶有些許邪氣的微笑。
“梓璿,你倒是說句話啊,你這樣讓我很尷尬的說。”柳如風轉過身,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女人說道。
“梓璿,你最聰明了,快想想辦法啊,要不這個月的房租都交不起啦!”柳如風單膝跪地,抱著女人那十分養眼的修長玉腿說道。
名為梓璿的女人如小貓一樣蜷縮在沙發上,緋紅色的及腰長發、長長的睫毛、細細的小雙眼皮、一雙大大的能望穿秋水的明眸、人見人愛的小嫩鼻、櫻桃似的小嘴咬著一根棒棒糖、兩個淺淺的酒窩顯得小臉如此動人、唇邊那顆不易察覺的美人痣給她增添了一抹撫媚。白皙的雙手捧著一本小說,津津有味的看著。
“走開啦,不要打攪我看書。”李梓璿嫌棄的擺了擺手。
“你這也叫書嗎?真不知道你們女人怎麼就愛看這種宮鬥小說,你說你這輩子又沒希望進宮,你看這些有個P用!現在最重要的是錢!是錢!你懂不懂!”
李梓璿不悅的皺起眉頭,轉過身,背對著柳如風,繼續看小說。
“你信不信我把你那些沒用的廢紙全部燒了!”
李梓璿坐了起來,看著眼前頭發亂糟糟的柳如風,“你能不能閉嘴?是誰說的錢財乃身外之物?是誰說的不為五鬥米折腰?”
“你知道為什麼這麼大了都沒人娶你麼?不就是小時候背了幾句名言在你麵前嘚瑟了一下,你至於記到現在麼?”
李梓璿深深的吸了幾口氣,這時柳如風又開口了,“你就是在怎麼深呼吸,也改變不了你是個飛機場的事實。”
“你去死吧!!”李梓璿的小腳丫踹到了柳如意的臉上,仿佛要把怒氣全部發泄出來,這一腳特別用力。柳如風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先是鼻子跟天花板來了一次親密接觸,之後從三樓的窗戶裏掉了下去。
“這個母老虎,活該一輩子嫁不出去!人家宰相肚裏能撐船,你好歹也得撐個人吧,要不將來怎麼當媽咪。”
柳如風摸了摸鼻子,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有殺氣。”
抬頭望去,四周是一群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洗剪吹,臉上的不明金屬,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刺眼。
腳邊有一位躺在地上的老人,隻不過這個老人有點奇怪,有著一顆狼頭。手中還捏著垃圾袋,旁邊是一輛破舊的小推車,小推車上有一把沾滿灰塵的掃帚,看樣子應該是個清掃街道的掃地工。
柳如風有些厭惡的看了看老人,“你們繼續,我就是個路過的。”
這時旁邊有一位母親帶著孩子路過,孩子問道:“媽媽,他們為什麼欺負那個可憐的老爺爺?”孩子的母親嚇得感覺捂住了她的嘴。
一個小混混聽到孩子的話,轉過身瞪了兩人一眼,舉起手中的砍刀,神色猙獰的朝著兩人走去。
兩人嚇得瑟瑟發抖,母親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就在砍刀將要砍在小孩子腦袋上的時候,小混混眼前出現了一個身影。柳如意奪過砍刀,一腳踹向了小混混肚子,連帶著小混混身後的幾人,全部倒在了地上。
“有些人,獸麵人身,一目了然;有些人,人麵獸身,難以捉摸。這麼小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白瞎了你那好頭顱,不如砍下當夜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