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手下留情……”歐辰當時並沒有在現場,如果他親眼看到我是怎麼從李雲飛手裏活下來的,估計現在也不會說出佩服我的話來。
“我最不喜歡你的一句,就是謙虛,說得好聽是謙虛,說直接一點就是他麼的裝逼。在我們這個團裏最瞧不起的就是裝逼,大家都是憑本事說話,誰不想炫耀,誰不想功成名就?”跟歐辰多接觸一陣後發現他性子挺直的,是個可以結交的人。
“來,今天啥也別說,喝。”我提起酒瓶在歐辰眼前晃了晃,他相當配合的拿起酒瓶跟我幹了起來。
就在我倆喝得挺盡興的時候,突然走過來幾個人。
我總覺得怪怪的,幾個人的穿著都差不多,黑色的大長風衣,走起路來相當的有氣場。
啊……我突然想到了,他們的風格跟今天那撥人一樣?
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參加今天那場血拚,萬一被認出來就慘了。
歐辰是背對著他們的還好,我下意識的用手扶著腦袋不去看他們。
那幾個人點了些燒烤又弄了些酒在我們對麵那桌喝了起來。
現在我也不敢喝酒,靜靜地吃菜,歐辰一個人坐在我對麵兒幹喝。
“老大,白天那幫人幹嘛的。”還沒喝幾口,那幫人就開始聊開了,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人說道。
“管他幹嘛的,再來咱們一樣滅了。”那個被稱為老大的人說道。
喝喝喝……
那幫人又接著喝了起來,短短半個小時的時候,六個人喝了五箱啤酒,老板現在又送了幾箱過去。
“老大,聽說計劃有變對嗎?”那個臉上有刀疤的人又開始八卦的問道。
這個時候那個老大直接一巴掌拍在他的豬腦袋上:“豬腦子,這是說話的地兒嗎?”
“老大說得是,老大說得是。”被老大這麼一訓,刀疤臉乖得跟孫子似的。
我突然心裏有了主意,衝歐辰使了個眼兒,他秒懂我的意思,於是乎從現在開始,我倆就慢慢的喝了起來。
直到等那群人散了,我和歐辰結了帳跟上了那個稱之為老大的人。
這些人聽他們說話的口音大概相同,除了個別人之外,那個老大看樣子應該是本地人,挺吃得開。
喝完酒後那幾個人就分頭走,自己回家了,我和歐辰小心的跟在那個老大後麵,準備找個機會動手,看能不能從他嘴裏套出什麼來。
夜深人靜,這種偏僻的小鎮裏人本身就不多,到現在這個點兒就更是沒什麼人了。
我和歐辰相互的點了點頭,我衝他做了一個手勢,讓他瞧我的。
我加快腳步如風一般嗖的衝到那個老大身後,直接一個飛毛腿過去把他踢了個狗吃屎。
他的反應也算是快,一個翻身從地上爬了起來,雙拳握在胸前。
“你們是誰?跟蹤我幹嘛!”那個老大衝我們說道。
“我們是誰?嗬嗬,你很快就知道了。”我們歐辰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朝那個老大衝了過去,雙拳難抵四手,我們倆三下五除二的把他乖乖的製服了。
雙腿跪在地上,雙手被歐辰反背於身後,而我嘛就在他麵前晃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