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雪那誇張到爆的表情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把腦袋也伸了過去。
剛開始還覺得挺稀奇的,隱約間看到畢雪手機上的照片還在幸災樂禍,而當我湊進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
臉在一瞬間耷拉下來,懸掛的心咚的一聲掉了下去摔得粉碎。
是誰他麼的這麼缺德,把這種照片發在學校的網站上。
而上麵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和心姐在藝術館拍的那些照片,比小姨手機上收到的還要勁爆。
照片很多,有的是幫顧客拍的,有的是我在跟心姐做愛做之事時不知道被誰拍的,關鍵是我的臉拍得特別清晰,乍眼一瞧也知道是我。
今天早上在出門的時候我眼皮就一直在跳,當時就覺得怪怪的,但是我安慰自己不要迷信,要相信科學。
但是現在看到這些照片,我還能說什麼?同學們看我的表情,就連現在畢雪也是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盯著手機又瞪著我。
“王洋,這個你怎麼解釋……你……”畢雪收起了手機,眼神怪怪的看著我,在她心裏,可能已經把我當成那種人了。
我還能說什麼,事情已經這樣了,誰還能聽我解釋嗎?
相信現在校方領導也已經知道了,這種渲染負能量的東西是很敏感的,尤其是在學校這種純淨的東西。
第一次和畢雪走在一起會覺得尷尬,她也不像以前那種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跟我有說有笑。
她靜靜地跟在我屁股後麵保持距離,我走在前麵忍受著所有人的指指點點,在所有人眼裏我就是那種出賣肉體,賺取非法錢財,敗壞名聲的混蛋。
我一如既往的走進了教室,和我想的一樣,班上所有同學看我的眼神都不對。
不……有的人甚至都不敢正眼瞧我,一見我走進去就假裝把頭埋下去。
“甜心……我。”我無奈的看著坐在我後麵的甜心,她比其它同學反應更快的把頭低了下去,我欲言又止的站在那裏。
倒是看熱鬧不嫌事兒的葬秋楓,在甜心後麵傳來了一聲冷笑:“沒想到有些人,還真是一鳴驚人啊!”
冷嘲熱諷誰不會,在這種時候他葬秋楓又怎麼可能會放過我。
我並沒有去接他的話,隻是靜靜的坐了下來。
上課鈴聲響了,第一節課的老師走了進來。
他一如既往的給我們上課,隻是我覺得他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
然後上課不到幾分鍾班主任就來了,他在門口叫了我一聲,讓我去他辦公室。
我知道因為什麼事,我坦然地跟了出去。
班主任黑著臉走在前麵也沒跟我說話,然而他並沒有把我帶到他的辦公室,而是把我帶到了教務處。
推開門的那一刹那,教務處主任,校長都坐在裏麵,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十分的嚴肅,當他們看到我進去的時候,臉上的神色也從一陣失落轉變成了對我的痛恨。
雖說本校在整個通州市的名聲一直不太好,但也沒有哪次像我這回性質如此惡劣的。
而且今年校方一直在針對本校的實質情況做調整,他們也希望把學校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