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出來的?你們不是一起的嗎?為什麼你沒有被關?”小姨還真是會挑關鍵的問。
一說到這裏,唐兵就覺得對不起我,他如果不那麼快認慫就好了。
但是換個角度來想,如果他不認慫,那現在又該換誰去找人救火呢?
“這件事以後再跟你說,現在怎麼辦?”唐兵一心想著我的安危。
“隻不過是打人,如果受害者不追究的話,問題應該不大。”小姨一邊沉思一邊分析著。
“問題就出在這兒,受害者如果願意私了還好,現在……哎,看來王洋凶多吉少了。”唐兵一說到這裏,一湧悲傷之情速度湧上心頭,就差哭了。
“你先回去吧!我來想想辦法。”小姨說道。
“小姐姐,有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唐兵說完就離開我家了。
這個時候小姨陷入了沉思,她也是不久前才回國的,國內認識的人也不多,要想把我人警察局裏撈出來又談何容易呢?
警察局裏,我依舊被關在那間小黑屋裏,大概有二三個小時了,也沒有人過來看我一下,好像也沒有要審我的意思,這他麼的啥意思?關著好玩兒?
而就在我思緒萬千的時候,那扇門啪的一聲又開了。
走進來兩個身穿製服的男警,手裏還拿著一根粗粗的鐵棒子。
其中一個我認識,就是剛才在外麵被我一腳踢得在地上打滾的那男人。
他們臉上流露出不詭的動機,看樣子是想來報仇了。
我的手到現在還是被銬了,心裏難免有些小恐慌,但是我一點沒有表現出膽怯的樣子。
我依舊是他泰然自若地說著:“怎麼了,還想被踹。”
“我呸!死到臨頭,還嘴硬。”那倆人相互交換了一眼神色,當然這些動作都被我捕捉到了。
我的腳慢慢地往後退,慢慢地,他們似乎也不急著動手,右手的棒子在左手的掌心上輕輕的敲擊著,然後一步步向我逼近,直到把我堵死在牆角,他們隻是花了一秒的時候相互地看了一眼,然後迅速地盯著我,兩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朝我發起了直攻。
虎落平川被犬欺,我雙手抱頭地被打得蹲在了牆角,一根根棒子相當有力度的朝我伺候過來,一點兒不帶含糊。
幾分鍾後,我的嘴角就流出了一絲鮮血,而我那雙犀利的眼神始終惡狠狠地瞪著他們,絕不屈服。
一個男人把我往屋子中間一拖,直接一腳踩在我的肚子上,那種撕心裂肺的痛,那種身體無法承受的痛正在慢慢地侵蝕著我,撲哧一聲,我嘴裏一口鮮血噴出,朝天上飛了出去射在了那兩個人身上。
“真他麼的惡心……”我用鮮血染紅了他們的衣服,他們回報我的是接下來一腳比一腳狠,力度一次比一次強的無情腳,直到後麵我緩緩地失去了理智,也忘記了到底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