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子下,雙手在她的高聳上盡情的跳躍著,肆意地發泄著,那種感覺妙不可言。
三更半夜,幹柴烈火在我心裏燒得劈裏啪啦。隻是在她的高聳上遊走已經不能滿足我的需要了,我迅速地退去她的最後一道防線,那條黑色誘惑格外的耀眼,讓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從她的表情上我看到了她的渴望,這個女人到底是有多欠,我在想她到底和多少個男人發生過關係,一想到這裏我突然不想跟她做什麼了,我從她身上爬了起來:“你走吧!”
雖然她胸前的衣服已經被我撕爛,就像白天在樹下被那個男人撕爛一樣,在我看來她恬不知恥,我不想上了。
她從我的床上爬了起來:“正人君子……小姨欣賞你,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哦!”
我在心裏嗬嗬一笑,你不是那麼順便的人,你隨便起來可不是人,光天化日下都敢跟男人發生關係,還有誰比你開放?真把我們中國當日本了?
“你在日本上的真是大學?”我問道。
“當然,不然你以為呢?”她略帶風韻地說著,因為我的半途而廢,從她迷離的眼中我看到那團火還在燃燒。我下麵又何嚐不是憋著一股氣,不吐不快。
我是個有原則的人,不會隨便去脫女人的衣服,更不會隨便跟女人發生關係,所以我並不打算上她。
“沒事,我知道你以後要住我家,但是我希望你不要隨便把男人帶回家,在外麵你做什麼我不管,但絕對不能把那些不幹淨的人帶回來做不幹淨的事,被我發現你會死得很慘。”也許是因為爸爸把女人帶回家的原因吧!我心裏有陰影了。
“你還真把我當那種女人了?”其實我就是這樣看她的,能在光天化日下做那種事的女人能好到哪裏去?我不知道為什麼她此時此刻看起來有些傷心,好像因為我的不相信讓她很難過似的。
“出去……我要睡覺了。”我再次下著逐客令。
她識相地把床上被我脫掉的短裙撿了起來,唯獨把那條黑色蕾絲內褲給我留下了:“內褲是因為你被打濕的,所以你要幫我洗了。”然後她就無視我的表情出去了,我沒聽錯……讓我給她洗內褲?沒過幾分鍾就傳來了浴室裏的水聲,我知道是那個女人在洗澡,我隻想說一句心裏肮髒的人再怎麼洗也是髒的。
一躺下突然覺得後腦勺真特麼疼,居然把這事兒給忘了。
剛有點兒睡意,住在隔壁的小姨又不安分了。我聽到她屋子裏的怪聲,那種令人聽起來即難受又興奮的聲音,這女人大晚上的還在折騰啥!
真特麼煩人,我一腳踢飛了被子從床上翻了起來,走到她房門外,那個聲音還在,也不知道該不該去提醒她一下,做遊戲的時候能不能把嘴巴閉上,或是拿東西把嘴堵住。
我猶豫了一會兒,用手把門一推……好家夥,幹壞事兒不鎖門,這是在勾引人犯罪?
門被推開的那一刹那我整個人是呆的,比哥倫布發現新大陸還要震撼。
那個日本回來的女人手裏正拿著一根做遊戲的工具在自我安慰,她玉體一覽無餘地蜷在床上格外的妖嬈,而且是正對著我,她手裏握著的東西就在我的視線裏不停地顫抖著……我的天哪!
視覺感太強,我不忍直視卻還是違心的把雙目落在她身上。
那女人也注意到我,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然後坐了起來,胸前那白花花的一片直戳我的雙眼,弄得我即尷尬又彷徨,忘了我是為什麼站在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