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將當年警方一直沒收集到的證據,和一本遺失的手工賬本存放的位置,也交代出來。
白嘯博拿著另外手抄的記錄,馬上安排幾個隊員去取回這些證據。
不到天亮,隊員們帶著證據回來,拿給白嘯博和花解宇查看之後。
這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的,瞬間覺得頭大的很,隻得封存賬本,等天亮了,肖建國上班的時候直接交給肖建國處理。
那上麵牽扯到的不僅僅是京城到北部三省的地下組織的往來,更甚至還牽扯到目前正在職位上的一些官員的問題。
他倆也不能保證這個賬本裏的信息如果直接流出去會是個什麼樣的‘大地震’。
終於抓捕到一個罪犯的成績,讓特案組好似打雞血一樣的興奮。
這讓他們在一係列的找不到頭緒的案子裏仿佛看見了一絲絲的曙光,前景在望。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裏,每個小組成員更是努力和勤奮的尋找線索,尋找新的證據和關聯性。
當警方再次鎖定新的犯罪嫌疑人目標的時候,秦大寶都以為自己是等不到這個消息了。
經過警方的多方調查和排除,殺害秦大寶的妻子張翠花的人基本確定為,之前一直眼紅秦大寶果山效益好、收成好,暗中多次在秦大寶魚塘下毒,在果山砍樹的範二狗。
範二狗是三環區的人們送給他的外號,大名叫範學健,今年五十六歲。
也是在雷鳴多番調查中,發現這範學健每次看見刑警隊的人去走訪詢問的時候,總是一副脾氣暴躁。
刑警一問到他,他就暴走,或者說什麼都不知道,而且他附近的農戶都知道範學健和秦大寶各種不對盤。
而且也有農戶發現,有段時間不見之前在範學健家裏來來往往最勤快的,範學健的兩個侄兒的影子了。
雖然誰家都有些子侄們往來勤快,和經常消失一段時間,那也是因為出去打工。
不過對於範學健家裏的這兩個侄兒,眾多農戶的評價卻是統一的不那麼好。
一說起範學健的這兩個侄兒,大多人的評論都是:遊手好閑,無所事事,不是調戲這家的閨女,就是一天到晚想著一些不正當的道道。
雖然這麼多年來,這兩個侄兒沒真的鬧出什麼事情,但是在眾人的眼裏那就是害群之馬,掉在一鍋好粥裏的兩顆老鼠屎。
範學健早年喪妻喪子之後,脾氣變得很怪癖,很暴躁,本身還有幾個寡|婦算是願意跟他相處一下,如果情況好了,結伴終老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不知道範學健心裏是怎麼個鬧的,死活一個也不願意相處,倒是對那兩個侄兒好得不行,比對自己親生兒子還好。
時間長了,眾人也不樂意跟這個怪癖的老頭來往了,隻是礙於租種了範家果山的農戶們不得不還維持表麵上的往來。
私下裏卻一個個都看不起範學健。
如果說三環區的秦大寶是眾多農戶樂意結交的好人,那麼範學健就是完全和秦大寶相反的那個壞分子。
雷鳴在拿到陸續收集來的線索和七七八八的資料之後,一一分類規整好了,交給了白嘯博。
果然白嘯博看過之後和雷鳴的想法是一致的,他倆都初步懷疑範學健和他的兩個侄兒應該跟張翠花的死亡有直接或者間接的關聯。
雷鳴拿著農戶描述的兩個侄兒的樣貌,找到了刑警隊裏一個特殊的部門。
這裏有幾位非常善於畫人像的高手,除開能電腦拚接人像圖之外,他們還有一手手上技藝。
所以當雷鳴交給他們犯罪嫌疑人麵貌描述情況之後,等了大概兩個小時拿到了兩張非常擬真的手繪稿。
雷鳴拿出手機拍了這兩張手繪稿,發給了還在三環區負責繼續調查和走訪的同事。
果然,半小時之後,同事們發回信息,通過農戶的辨認,確認畫像上的人就是範學健的兩個侄兒——範軍和範偉。
既然相貌能確定,那剩下的事情就比較方便了。
範軍和範偉都隻有小學文化程度,就算是在魔都打工,也隻能做一些下層的工作。
而且在眾多農戶的口中,範軍和範偉都是不務正業的人,所以不要指望他們會老老實實的打工。
如果凶殺案真的和他們有關,那麼他們這會怕是躲藏了起來。
而躲藏也是要生活的,範學健應該給了他們一筆錢。
因此,雷鳴跟白嘯博商量後決定,帶著幾個隊員,從魔都的周邊貧民比較多,且喜歡紮堆的地方開始清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