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名字在口中念叨了幾遍,“這名字有點耳熟啊——”
誒?等下,好像今天那個莫名其妙臭罵了他一頓的那個神經病女的就是叫這個名字。
他好心給她錢,她不要就算了,還差點把錢甩到了他的臉上,說什麼踐踏了她的尊嚴,他們有錢人都不是好東西雲雲的,虧他一開始對她還特別客氣呢。
陸小少爺表示他都懷疑這是什麼新式的引起他注意力的手段了。
……要是蘇雨墨聽到他內心這話,一定會表示同意:這就是用來吸引人注意的法子呀,不然是為了表示自己的堅貞不屈嗎……?
“有點兒印象,今天差點撞到的一個女生好像就說自己叫這個名字。”
“啊——果然你已經碰上她了。”
“你說的‘血光之災’跟這人有關係?”
“當然有啊,一句話概括就是她迷上你了,而她未來的相好就是要來你家擾宅的厲鬼,衝著是自己的女人喜歡過的男人,他也要來哢嚓掉你啊,所以你說這跟你有沒有關係啊。”
“……”
陸景瑜表示他竟無言以對。
對他一見鍾情的女生也不在少數,所以他也不想吐槽這個了。
不過這……小蘇道長還真是,十分直接又簡潔明了地就這麼跟他把這個事說出來了,他怎麼就覺得有點怪怪的呢。
他還以為像她這種高人都會雲裏霧裏一番,說出一大堆話來才告訴他原因呢。
結果她還真是個不繞彎子的人啊。
是的,蘇雨墨那一個土遁之後,她在他心目中儼然已經是“入世高人”的形象了。
“哎,對了,陸景瑜,你把你那個東西掏出來給我看看。”
“……什麼東西?”陸景瑜有些聲音發抖地說了一句。
“你的暖玉啊,當年我師父留下來的那個暖玉啊。”
“……哦。”原來是說的這個啊……
“哇,摸上去就很暖和啊,唉,師父把這個寶貝留給了你們,我這個他的徒弟倒是光禿禿的,什麼東西都沒有。”
“……你要是要的話,現在拿回去也行啊。”
“算了算了,給出去的東西再收回來算什麼啊,況且也不是我給的啊,睡覺睡覺。”
於是一夜無事。
第二天,蘇雨墨果然跟著陸景瑜去了他的學校。
“那你也要來教室裏一起上課嗎?”陸景瑜問道。
“不用啊,我隻是你的保鏢,又不是轉學生。”
蘇雨墨往旁邊看了看,瞄到陸景瑜他們三樓教室窗戶外正好有一棵大樹,“我就待在你附近,有事我會來找你的,你放心吧。
哦對了,你身上貼的符不要撕了啊,你家每個人我都發了的,再跟我要就要開始收錢了。”
“嗯,知道。”
於是在陸景瑜上課的時候,小蘇道長就蹲在那棵枝葉十分茂密的樹上,手裏拿著個羅盤。
羅盤上的指針大致指向……西方。
西方……應該就是岑莎家的方向吧。
現在鬼王寒淩應該還是處於對岑莎起了興趣但是還沒有顯形的階段,而且即使他喜歡上女主之後,一開始的時候岑莎去學校的時候寒淩也不是總在她身邊的。
一個想法在蘇雨墨的腦袋中漸漸成型。
雖說出家人不該這麼做來著,不過……損小節而不失大道,眼下也隻有這樣做才是做好的了吧。
嗯,一錘定音,就這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