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實然間,有人放聲大笑,笑得肆無忌憚,狂放之極,笑聲打破了大堂上的沉寂。大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二皇子景王,也隻有他才敢笑出來。
景王一邊大笑,一邊站了起來,離開座位,到了福王的身前,笑聲漸斂,道:“大皇兄,我勸你還是算了吧,人家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裏,再叫下去,隻能是陡增自取其辱罷了,萬一人家不叫了,皇兄,我可不相信你能拿出過百萬的巨金!”
福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異常的難看,臉上的肌肉抽縮的,瞪了景王一眼,哼了一聲,轉身便走,在經過武天驕的座位前停了下來,瞪著武天驕恨恨地道:“小子!你有種,本王會讓你知道,跟本王做對的人,是絕對沒有好下場的,你會死的很慘!”
“一樣!一樣!”武天驕毫無懼色,輕笑道:“和本公子過不去的人,本公子也會讓他知道,和本公子過不去的也一定會沒有好下場!也會死的很慘!”說著,漫不經心地撇了福王身後跟著的武天虎一眼。他這話既是說給福王聽的,也是說給武天虎聽的。
武天虎臉色一變,盯著武天驕,眼中的懾人寒光一掠而逝。這微小的變化卻未能逃過武天驕的神識,知道武天虎滿懷殺機,心中冷笑:“武天虎,即是你不來惹老子,老子也會找你算帳,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碰上武天驕這等硬碰硬的角色,福王也是無可奈何,若是在別的地方,他早就忍不住下令手下動手了,但在流香閣卻是不行,知道再與武天驕說下去隻會陡增其辱,當下撂下了狠話:“小子!你有種,我們走著瞧!”說罷,一甩衣袖,帶著一幹手下和狐朋狗友揚長而去。
福王等人一走,景王也不逗留,向金老板和梅姨告辭,臨走時還向武天驕翹起了大姆指,給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此時,三位那羅族美女已是塵埃落定,全部歸屬武天驕了,至於米莎莉和米婭妮姐妹,福王敗走後,留下未走的賓客各自尋樂去了,隻要是正常的人都不會傻到跟武天驕竟爭,百萬金幣一夕之歡,再有錢也沒這麼揮霍的。
一百三十萬買下三位那羅族美女,要說武天驕不心疼,那是假的,但能讓福王吃憋,丟一丟人,好歹也算是出了胸中久憋的一口惡氣。既然獲得三位那羅族美女,武天驕自然要好好地享受一番,他並不覺得自己有多吃虧,經過他的女人,終生將是他的“陰鼎”,不可能再侍候其他男人。
且說福王和武天虎離開流香閣,兩人同乘一輛馬車,車廂裏,福王大發雷霆,對武天虎嚷叫道:“你不是說武天驕必死無疑嗎,為什麼他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武天虎微微皺眉,道:“殿下!這個屬下也是迷惑不解,父王早已編了一本假的龍象神功秘笈,通過我妹妹青霜之手,送到了那小子手裏,沒想到他野種至今好好的,屬下懷疑,他有可能沒有練那本假秘笈?”
福王哼了一聲,道:“本王不管他有沒有練那假秘笈,他今天令本王難堪,顏麵丟盡,本王絕色饒不了他。本王要他死!武天虎,你不是很能耐嗎,為什麼你幾次三番的都殺不了他?”
武天虎聞言臉色一變,沉默不語。福王見了冷笑,道:“本王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本王隻要那小子死,你要是辦不到,本王隻有讓唐傲然去幹了!”
武天虎搖了搖頭,道:“殿下!那野種現在可是陛下親封的金刀駙馬,今天的情景,定然傳遍京城,他要是死了,誰都會懷疑到殿下的身上,這對殿下爭奪皇位非常的不利,殿下不可以小失大,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以屬下之見,還是暫且不要動那野種,我父王嚴令過,不得我動那野種!”
聞聽此言,福王心神一凜,頓時冷靜了下來,但胸中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沉吟了一會,道:“難道今天的事就這樣算了嗎?”
“當然不!”武天虎詭笑道:“殿下!今天那野種以一百三十萬金幣拍得三位美女,我們或許在這上麵做一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