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威脅(2 / 3)

武天驕扯著端陽公主的耳朵,道:“你放心,本公子最是憐香惜玉,不會給你破相的,象你這麼尊貴美麗的女人毀了不是很可惜嗎?你說呢?”

見端陽公主瞪眼點頭,他接著又道:“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我會好好的伺候你的,可惜我沒有那冰火神針,你也算揀了個便宜。”

聽武天驕提及冰火神針,端陽公主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渾身哆嗦,毛骨悚然,幸好自己沒有將冰火神針帶在身上,不然那就慘了。

這時,金鳳凰回來了,手上拿著一把鬆針葉子,脆生生地道:“主人!鬆針摘來了!”

武天驕接過了鬆針,猶豫了一會,道:“鳳奴,你到洞口去,我沒有叫你,你不要進來!”

“是!”金鳳凰答應一聲,瞅了端陽公主一眼,走了出去。

武天驕本來想當著金鳳凰的麵或者由金鳳凰來對端陽公主施刑,但終究還是有點心軟,於心不忍,臨時將金鳳凰打發到外麵去。

“沒有冰火神針來些鬆針也好!”武天驕拿著鬆針陰笑說。

雖然冬天已經過去,但春寒更冷,就是捂的嚴嚴實實也不會感覺暖和,何況如同裸體的端陽公主呢!隻一會兒功夫白嫩的身體就泛起了青色。

武天驕是憐香惜玉,溫柔的如同姑娘家,可那得分對誰,對端陽公主他隻有滿腔的恨意和怒火,拈著一根鬆針來到端陽公主麵前,道:“公主殿下的耳朵上緣何沒有耳孔啊?那本公子來幫你穿一對好了!”說著運起了天鼎神功的極陰內功,內力灌入鬆針,鬆針如同鋼針一般穿過端陽公主的耳垂。

一股冰冷的寒流順著耳垂傳遍全身,同現在相比,剛才的端陽公主和處在溫室差不多,她這才知道寒冷的極限原來是這樣的。

看著端陽公主雙耳上的鬆針,武天驕心情極佳,道:“感覺怎麼樣?告訴你,當日我所受的痛苦要勝過這百倍,你這點痛苦算什麼?”他幾乎是吼出來的,順便又賞了端陽公主兩記耳光。

端陽公主被打的頭昏腦漲,想要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來,她已經被凍的麻木了。

武天驕冷笑道:“這才剛剛開始……!”

端陽公主此時想要自殺也已經無法辦到,看著武天驕,哀求地道:“求…求你…給本宮一個痛快吧!”

武天驕厲笑如狂,陰狠地道:“痛快,虧你能說出口,沒讓你女兒對你用刑,已經對你是最大的仁慈了,這是你的報應,你就好好享受吧!知道我為什麼不給你破相嗎?我就是要看到你臉上痛苦的表情。”

端陽公主哀鳴不已,那裏不能和耳垂相比,乃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給身體乃至心裏的衝擊要大的多得多!

武天驕見端陽公主身體如篩糠泛著青紫色,暗道:“可不能讓她就這麼死了,不然自己玩什麼,解什麼氣啊!”想到此,運起了龍象神功,手掌按在端陽公主的膻中穴上,緩緩輸入龍象真氣的暖意。

由冰冷變成了溫暖,端陽公主仿佛一下子從地獄升到了天堂,不禁舒服的呻吟不已,寒意除去身體上的傷痛愈加明顯起來,原本凍結的血跡也融化淌下來,弄的她胸前好似穿著血色掛衫。

武天驕有些迷失了自我,陷入了報複的旋渦中,配上他那俊美扭曲的麵容好比一個變態的狂魔,他盡情地虐待侮辱著端陽公主,從中著他內心非常黑暗的一麵。

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陰暗麵和見不得人的思想,平時都被道德等諸多方麵的原因束縛著,可一旦外在的約束力消失了,那麼是極有可能爆發開來的,眼前的武天驕就是如此,他在虐玩端陽公主的過程中竟然有超出男女之樂的快感出現,實乃不是一個好兆頭。

看著端陽公主插著四根鬆針,武天驕用力抓著,嘿嘿陰笑道:“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啊?”

端陽公主也看出來自己越是喊哼越會讓武天驕變本加厲,索性她也不喊不叫了,生死置之度外,任憑武天驕擺弄,可當武天驕手伸向……端陽公主驚叫道:“你……你要幹什麼?”

武天驕這個舉動著實把她嚇壞了,真怕武天驕會用鬆針把她那地方給穿了。

武天驕麵容扭曲獰笑,道:“幹什麼?你猜猜我要幹什麼呢?”說著,手上一用力,拽下一把端陽公主股間的體毛,道:“本公子可是一個喜歡女人的人,你又這麼尊貴美貌,我要幹什麼你難道會不知道嗎?”

人不論男女對淩辱都有一個承受度,超出了這個限度心理的防線自然要全線崩潰,端陽公主正處在崩潰的邊緣,看著武天驕手中黑色的體毛她完全陷入了絕望中,腦泛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快點死。

…………

被折磨的如蜘蛛網上昆蟲的端陽公主鳳目瞪視著承煥,她知道武天驕短時間內不會殺掉自己,那自己就有逃生的希望,隻要自己能有逃脫的那一天,這筆帳要連本帶利一並取回來。

就在武天驕準備徹底摧毀端陽公主的心理防線之時,石室外的通道上傳來一陣細碎輕盈的腳步聲,武天驕如今的耳目何等靈敏,隻要靠近他百丈之內,任何細微的聲音都難逃他的耳目,除非對方有著他的同等修為或者是修為在他之上。

武天驕一聽來的腳步聲,就知道胡麗娘來了,神智一清,回頭看了看慘不忍睹的端陽公主,不由懷疑自己起來,自己這麼做算是惡人嗎?不算,常言道有仇不報非君子,端陽公主才是惡人呢!這是她的報應跟自己無幹。武天驕在為自己找著理由,盡管這理由很得當,可他還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胡麗娘一來,武天驕也沒心思在此地把端陽公主“就地正法”的興致了,怎麼處理她呢?一劍紮她個透心涼?那可不成!那樣太便宜她了。

在這一刻,武天驕想到了邀玉夫人,臉上露出了詭笑,心說:“有金鳳凰在我手上,控製住了她,端陽公主還不是任由我擺布,讓她主動到天上人間報到,讓邀玉夫人把她馴練成奴隸,豈不妙哉!”

這時,胡麗娘已經走了進來,看著全身插滿鬆針的端陽公主,吃驚非小,手掩香口半晌沒說出話來。胡麗娘對武天驕在武德公主府地牢中受端陽公主淩虐自是知道,武天驕心中的恨她也清楚,因此她對端陽公主也是充滿了恨意,看到端陽公主落到這步田地,也不由一陣的心驚肉跳,不敢相信這是武天驕做的,駭然道:“天驕…天驕…你…你怎麼把她弄成這樣啊?”

武天驕抓著端陽公主的頭發,把她扔到牆角處,凜然道:“胡姐姐,我這麼對她難道不應該嗎?你難道忘了她那日是怎麼對我的?與之相比相差何止百倍啊!”

武天驕說的是實情,胡麗娘也知道武天驕如此做理所當然,可她覺得武天驕有點變了,變得殘忍,不禁幽幽一歎,蹙眉道:“我剛從碧水山莊過來,碧水山莊來了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