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王叔回到了別墅裏。

他非常的小心,每個動作都將發出聲音的可能性降到了最小。他不是第一次在夜裏去常信那邊了,因為一些原因,之前王叔也會在夜裏悄悄離開別墅。這個過程他是十分熟練的,他很清楚怎樣能不發出聲音,如果不小心被人撞見了那該說什麼才能毫無漏洞等等他都是很清楚的,所以他的心情是很平靜的。

打開門,進入別墅之後,他也沒感覺到什麼不對勁。

回到了房間所在的二樓,王叔才察覺到了不對勁,他房間的門是打開著的。

有人來過我的房間?

王叔心一涼,難道已經有人在懷疑他了嗎?要是那些東西被看到了……

急急忙忙的跑回了房間,房間裏麵倒是沒有看到人,但王叔仍然是提心吊膽的。

如果一個人的房間裏藏著什麼不想被別人發現的東西,然後他發現自己房間的門被打開了,那他回到房間後的第一件事是什麼呢?毫無疑問就是去檢查那件不想被別人發現的東西了。

王叔本質上也不是一個多特殊的人,他也意識不到別人打開門就是為了詐他一下,讓他把那件東西拿出來。所以他回到房間後連門都沒來得及關就奔向了左側牆角的那個櫃子。

打開櫃子,王叔俯身在掛著衣服的櫃子底部打開了一個暗格。這個暗格的手法就有些太簡單了,把櫃子掏空一部分,拿木板把掏空部分的口堵上就做成了一個暗格。不過平時有衣物蓋著,到是的確沒人會發現。

王叔從暗格裏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小木箱,他把小木箱放在床上,動作十分小心的打開了小木箱。小木箱裏零零散散的擺著一堆東西,有手鐲,項鏈,戒指等等很多東西。這些都是當年王叔準備送給常信母親的東西,用常信他母親給的錢買的飾品。但是常信她母親是沒法收的,她的身份沒法接受這些“來曆不明”的物品。

小木箱裏體積最大的還是那銀邊的相框,相框上是一個穿著黑色羊毛衫,有點像JeremyIrons的男人,和一個一隻手牽著男人,一隻手對著攝像機招手的年輕女人。

“不想說點什麼嗎?”楚默的聲音徒然出現在了王叔的身後。

王叔轉過身,激動的站了起來,剛想說什麼的時候楚默對他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小聲道:“我想你也不想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吧?那你能不能和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呢?我之前聽到了你和常信的對話,所有……你最好不要說謊,也不要提一些我不感興趣的東西。”

王叔眼珠轉了轉,他不是傻子,看到楚默後很快就弄清了很多事情,例如打暈常信的人是誰。他思索了幾秒,便開口把一個曲折,離奇,駭人聽聞,泯滅人性,殘忍無情的……愛情故事說了出來。

那一年……王叔三十四歲,一個男人最有魅力的年齡。常信的母親二十二歲,一個還充滿活力的年齡。

王叔是常信他父親一個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但王叔家境不好,幼年喪父,母親也在他三十歲的時候車禍去世,常信那個名義上的父親……這麼叫有點麻煩幹脆直接稱呼他為接盤俠吧。這位接盤俠先生為了照顧自己的朋友,就隻能讓王叔來做自己家的管家。王叔那年還算是個頗有傲氣的人,是肯定不會接受接盤俠先生的直接幫助的,但自己也實在困難,隻好勉強接受了管家這個身份。

而他剛來不久,就發現常信的母親,那位拋盤女似乎對他有點意思。這點王叔是可以理解的,當年的他要氣質有氣質,要長相有長相,對這種二十歲出頭的姑娘誘惑力還是很大的。但是這事兒吧他也沒法拿去和接盤俠先生說,就隻好當做什麼都感覺不出來一樣繼續裝下去。

有一次,接盤俠先生出差,留下王叔和拋盤女小姐。那個時候他們還沒有買下這座島,而是住在外國的一個莊園裏。

這次……拋盤女小姐就有些按耐不住了,開始用一些“小手段”來暗示王叔。那些手段說不上高明,什麼沒事拿著個櫻桃舔來舔去啊。坐著的時候高跟鞋有意無意的碰碰王叔啊。我想大部分男性也清楚我在說什麼所以這裏也就不多贅述了,畢竟咱這不是那種小說。

而王叔呢……本質上還是沒有多少戀愛經驗,而且喪失雙親,是十分“缺愛”的一個男性。再加上這位拋盤女小姐本身也絕對稱得上美女,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