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兵們的表情很嚴肅,蘿卜幹和他們溝通了幾句又繼續趕路了。蘿卜幹沒告訴我們為什麼,我隻發現他的話也變少了。
“嘿!”我跑過去追上了蘿卜幹:“氣氛不對?”
蘿卜幹搖了搖頭:“一切隻是感覺,他們天生對叢林的感覺,但這裏並不是真正非洲的叢林,也許他們感覺的並不準。”
我看出了黑兵眼神中的恐懼,但他們依舊在前進。
“他們怕了?”我問蘿卜幹。
“怕了?嘿嘿!”蘿卜幹笑了,他們不知道什麼是怕。可我明明看出來了。
蘿卜幹要我看了走在最前邊的那個黑人小夥子,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蘿卜幹告訴我他才二十一歲,非洲人看起來都比較顯老。
蘿卜幹要告訴我的不是他的年齡,二是他的身份,他是酋長的兒子。
我對酋長的身份地位不是很了解。但在某些部落確實是很牛逼的,估計比我們的市長還要牛逼。
提到酋長蘿卜幹笑了,他說他認識很多酋長,蘿卜幹把這些酋長通通叫做舞男。
舞男?我不是很理解。蘿卜幹故意拉了我一把和酋長兒子拉開了點距離,我不認為有這個必要,他根本不懂我們在說什麼。
舞男。蘿卜幹學了幾個很滑稽的動作,露露和愛麗絲被他逗笑了。蘿卜幹告訴我那些酋長就是成天的跳舞。天災的時候跳一跳舞莊稼就收了,有個什麼紅白喜事也跳,總之什麼都跳。
再一抬頭那個酋長的兒子不見了!
大家都發現了這個問題,我隻是和蘿卜幹說了幾句的笑話。蘿卜幹看了看周圍把身上的槍遞給了我。
要我來射擊?難道他沒看見我的爛技術?是我想多了,蘿卜幹從懷裏抽出一把不太大的彎刀,很亮,看起來應該很快。
對著一顆大樹下蘿卜幹用力的砍著。他在搞什麼?
哦!天那!原來真的有食人樹!我看到了那個酋長的黑兒子,在樹下的藤條被蘿卜幹砍開以後。他的身上還有許多的藤條,臉色變的青紫。
我敢說蘿卜幹在晚上半分鍾的話他一定玩兒完了。
大家不由自主的向一起靠了靠,吃人的樹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其餘的黑人雇傭兵們衝上去救出了那個酋長的兒子,生死一線,他們的臉上沒有半飛的恐懼。愛麗絲說這在非洲叢林中並不是什麼新鮮的事兒。
可這並不是非洲叢林。
亞克的神情看起來有些緊張,他湊到了我的身邊。
“那根本就不是食人樹。”
我很不理解亞克的話。他的聲音很低,低到隻有我自己可以聽到,我明白他的意思,並沒有聲張。
我更情願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看到了,那就是一顆吃人的樹。
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名字,除了法國的蘿卜幹。亞克拒絕告訴我這些,他認為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我們繼續向前走著。還是雇傭兵開路。蘿卜幹這回走在了前麵。
有點真正叢林的感覺了。路越來越難走了。我看到了很多動物,不過我叫不出它們的名字。
“我們有多少對手?”我有必要知道這個問題,現在我們有十二個人,三個傳說中的血獵,一個半吊子東方血獵的我,還有八個看似凶猛卻對吸血鬼無能為力的雇傭兵。
亞克說過,那是一個血族。我才感覺到我們的“壯舉”實在是太魯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