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白天幫了本姑娘。”白悠悠把雙手抱在胸前,對楚七說道。
“不客氣。不過,那些人為什麼追你呀?”楚七好奇地問道。
“那個老頭是我爹,後麵兩個是我大哥、二哥。”
“啊!我還以為是黑社會呢!你哥哥穿得跟保鏢似的。”楚七笑道。
“哎!我那個老爹天天管著我,不準我出門,說是外麵世道亂。可巧,那天我看見我二哥的道院入學單,就偷了過來,然後……你就看到了。”
“悠悠妹子,外麵世道雖亂,以後有你寒哥罩著,啥都不用怕!”
楚七吃驚地看著急於表白的白胖子。
“是嘛,寒哥哥,你能先給我點錢嗎?著急逃出來,兩袖清風呀!”白悠悠雙手扯了扯褲子口袋。
“啊!”嶽明寒尷尬地低下頭,從口袋裏摸出五六張銀卡——這是一種人類聯盟通用的貨幣,用純銀打造,分出三張,準備遞給白悠悠。“我媽也沒給我多少盤纏,咱倆有難同當吧。”
楚七把嶽明寒的手臂一抓,笑嘻嘻地說:“都吃我的吧,我這兒盤纏充足!”
白悠悠高興地把楚七一摟。“我就知道找你找對了!”
把嶽明寒急得,站在旁邊,連忙叫喚:“富二代不厚道呀!”白悠悠笑眯眯地同時摟住了嶽明寒的脖子,三個小夥伴爽朗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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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純白色軟墊布置的房間,房間內部隻有一張木頭桌子,兩張木頭椅子。更確切地說,它應該是間審問室。整個房間內部充滿了人體散發的真氣,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高傲,男的平近;女的憤怒,男的淡然。真氣正是從女人體內散發出來,壓製著桌子對麵坐著的男人。女的叫古冰弦,人類聯盟的最高領袖。男的叫穆子虛,九幽組織的最高首領。
“你不用壓製我,我一直承認在道術方麵不如你。”穆子虛說道,聲音上能感到他在吃力地抵抗著對麵傳來的壓迫。
“今天,我親自提審了一個犯人,他叫關恨月,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古冰弦即便說話,也透出一種威壓。,她是真的在憤怒,猶如表麵平靜的大海,海麵之下暗潮湧動!
“不認識,聽說了。”
“你的消息還是很靈呀!”
穆子虛吃力地擠出笑容。“老夥伴們總是關心我。”
“這次曲江的事件,軍方報告和他有重大關係,而且他曾經在古昭城加入了九幽。”
“軍方是在為自己開脫,我覺得整個事件,關恨月處理得不錯,可惜呀,他並沒有真心加入九幽。”穆子虛停頓了一下。“很多人對我們存在偏見。”
“所以,我決定不槍斃他。但,對於九幽,我已經無法忍受了!”
“幽府做事有些急躁,他急於想向聯盟證明九幽的立場。”
“他是把九幽往死路上推!”
“九幽從未表明過與聯盟為敵。”
“我沒有看出來。”古冰弦一拍桌子,真氣在室內翻滾!“我一直主張清除西部的獠人,而你!卻百般阻撓!即便身陷囹圄,仍不死心!”
“道不同,不相謀。”
“我不是來和你商討的,我是來告訴你,我要血洗古昭城!”房間中的真氣距離地翻滾起來,隱約感到其中伴有電閃雷鳴。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