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敢跟出來?”
“我就是棋裏的小兵,過了河,能逞英豪,過不了,就戰死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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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帶領著十名矯健的豹人,穿過層層密林,來到這座小山包上。對於猴子來說,在如此多的豹人前麵撅著自己那富有彈性的屁股,實在有點“秋寒無處尋,菊花點點殘”的感覺。山坳中駐紮著一支人類的偵察班,人數大約七、八人,有兩個哨崗,一架偵察無人機在上空盤旋。
猴子看了看身後的豹人,頭大呀,這幫人很難理解人類的戰略部署,偷襲這種事情玩不好就會捅大簍子。首先,他要考慮幹掉無人機,而且同時要把控好時間,不能讓哨崗的人拉響警報,這一點就需要豹人配合。另外,他要等待,他派了兩名豹人了解偵察班和人類大部隊的距離,這個距離直接影響下一步的部署。而且,他需要安排人員去切斷人類的後路。
天空還是很作美的,非常配合地下起了蒙蒙細雨,在山坳中很快形成了一層薄霧。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兩名豹人出現在猴子麵前,慶幸的是他們沒有迷路,不幸的是他們竟然抓了個人類的“舌頭”。猴子有點崩潰,這不就直接告訴人類,有人襲擊他們了嘛!
“我們……說……不清楚,把他……抓來了。”這是兩個“聰明”的豹人。
“把他弄醒。”猴子無奈的說道。
在一陣子暴力摧殘下,“舌頭”被折磨醒了。猴子的匕首已經貼在“舌頭”的臉上。
“不想死的,就配合著點。你們離這兒有多遠?”
“不知道。”“舌頭”的聲音顫抖著。“我一路都是暈的。”
猴子氣憤地用蘭花指指著兩名豹人,但也不知道如何批評他們。“你們……是……怎麼……把他……抓……到的?”他隻能一字一頓地問豹人。
“他……撒尿。我們……打暈。”一名豹人邊說邊用動作比劃著。
也就是說,兩個人路上基本沒有耽誤,那麼估計大部隊離這兒約有六、七公裏的山路。猴子心裏估算著,甚至更遠,因為這些豹人的速度真的很快。他用手捂住了“舌頭”的嘴,匕首利索地割開了對方的頸部動脈……
兩把飛刀一前一後準確地插在無人機的螺旋槳中,與此同時,哨所的兩名哨兵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四名豹人解決掉。當然,獠人沒有刺殺的經驗,打鬥的聲音很快驚醒了其他偵察兵。偵察兵們很快行動起來,同樣還沒有等他們端起槍射擊,就被猴子帶領著的其他豹人從後麵輕鬆幹掉。猴子幽靈般的刺殺技法讓獠人們感覺到恐懼,這種恐懼很快轉變為對猴子的服從。這種純粹的崇拜極大地刺激了猴子的虛榮心,讓他忽然有種更願意和獠人相處的感覺了。何況,獠人們很會戰鬥。
帳篷裏很安靜,這是猴子最擔心的,如果對方已經把信息傳達出去,這次行動就前功盡棄了。偵察班長坐在帳篷裏,不過他已經不能發出警報了,因為他被五花大綁在豎立的箱子上,嘴巴上貼著膠帶!幫助猴子的人就坐在物資箱上,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搓著腳氣。
“哦!天呐!我的席拉!”猴子尖叫著,衝上前去。
席拉笑咪咪地站起身來,給了猴子一個大大的擁抱。
“瞧你,娘們唧唧的,怎麼哭了呢?”
“你不知道,我的席拉。”猴子哽咽地說著,聲音很激動,他用中指輕輕擦拭臉上的淚痕。“我從來沒有被你這麼擁抱過。我……我……”
席拉又把猴子擁在懷中。
“謝謝你,席拉!”猴子又是幹脆的一刀,將偵察班長也送上了西天。
“你……”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