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來慢了嗎!」
就在麻婆迅速的離開了洋館大概一分鍾後。
如同鬼魅般,一道幻影迅速的朝著深山鎮的幽靈洋館靠近,最後停在了洋館的鐵門前。
看著眼前大門敞開的洋館,流人狠狠的在心裏咬牙。
雖然自己已經開啟了【固有時製禦·四倍速】趕過來了…一般人還真的不敢這樣玩。
象切嗣,使用四倍速的話也隻能堅持十多秒。
但是流人不同,經過強化的不成人樣的身體和幾近無窮的魔力,四倍速什麼的還是比較輕鬆的。
不過,就現在的情況看來流人還是來晚了。
聞著空氣中傳來了淡淡的血腥味,流人連忙向著房子內跑去。
心裏不由的祈禱著。
希望巴澤特還沒有死吧。
「……你,是誰?」
好吧,謝天謝地,不愧是封印指定的執行者。
巴澤特還沒死,雖然心髒被洞穿了,但是…她那頑強的生命力讓她堅持到了流人的到來!
送了一口氣,流人道。
「我是衛宮流人。」
「是韋伯·維爾維特的弟子。」
一邊自我介紹,流人伸手對著巴澤特的額頭一點。
於是乎,巴澤特暈了過去。
隻是在暈過去的巴澤特的臉上,那放鬆和因為自己得救了的劫後餘生的笑容是那麼的顯眼。
……
在幫巴澤特止血後,因為原本的心髒已經不可能修複了,所以流人隻能先用魔力控製住了巴澤特全身的血流,把壞死的心髒摘除,然後使用了器官再生的治愈魔術把巴澤特的心髒再生。
不得不說,也就流人這家夥能夠以一己之力用出器官再生這種治愈魔術。
正常的情況下,遠阪凜來舉例的話,大概需要遠阪凜付出三年或者以上的魔力量吧。
因為這個地方再怎麼說,也不能待下去了,於是在把巴澤特身上的血跡消除,並換了一身衣服後,流人把巴澤特帶回了衛宮宅。
「我回來了。」
背著巴澤特,流人打開了玄關的大門。
「哦,你…誒!流、流人!你身後的男裝麗人是誰!」
正好從洗手間走出來,路過玄關的士郎驚呆了。
「一個‘朋友’。」
從流人的話了聽出了不尋常的語氣,士郎沉默了。
「是嘛…小心點哦。」
留下這樣一句話後,士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抱歉呐,不過,等她醒來之後就好了。」
對著士郎的背影流人笑道。
把巴澤特放在自己的床上,流人伸手覆蓋著魔力,點在巴澤特的額頭上說道。
「Solution!」
隨著流人的話語,如同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在巴澤特的額上輕聲響起。
接著,巴澤特猛地張開了眼睛,用右手捂著自己的心髒坐起身。
「這裏是?」
然後愕然的望著自己的左手。
「這裏是我家。」
「雖然接到了老師的信後我就感到不妙了。」
「不過,還是去晚了啊。」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望著失魂落魄的巴澤特,流人道。
「……」
可惜,巴澤特很明顯的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中,無力回答流人的問題了。
「……」
看著眼前的巴澤特,流人也隻能無奈的歎息。
於是,房間陷入了沉寂中。
「嘛,你自己好好想一下吧,想好了之後就告訴我。」
說罷,流人離開了房間。
片刻之後,房間裏傳來了哭泣聲。
即便是封印指定的執行者,也不過是個二十多歲的女性啊。
冷不伶仃的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甚至差點死去……
哭一下,應該沒有人會怪罪吧。
……
「怎麼了?」
望著坐在自己麵前的臉上帶著陰霾的流人,士郎問道。
「…沒什麼,隻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聽到士郎的話後,流人笑著抬起頭。
「是嘛,這樣就好。」
雖然士郎很想問關於剛才的那個男裝麗人的事。
但是很明顯,發生在對方身上的事情,不是自己這種半吊子可以介入的。
再一次對自己的實力感到了悲傷。
「我已經跟藤姐和小櫻說了。所以,今天藤姐會在自己家吃飯,小櫻也不會過來。」
沒頭沒腦的,士郎留下這樣一句話後便起身離開了客廳。
實力!
我一定要更加努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