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徹指了指門:“放心吧,我不會就是拿刀捅門而已。”
捅門?盧友國苦笑敲了敲牆壁:“一指厚的鋼板,你拿刀子去捅有什麼用?”
王徹嘿嘿一笑,他拿起“霜降”,朝著牆板狠狠一刀捅了下去……
盧友國想象中火星亂冒的情況沒有出現,王徹手裏的匕首嗤一聲紮進牆板,居然像是切豆腐一樣輕鬆……
工人們也驚呆了:這把匕首也太鋒利了吧?
牛掰的還在後麵,王徹拿著匕首輕輕鬆鬆在牆麵上劃了一個方形,然後整塊的鋼板就轟然倒下,露出一個一米多高的窟窿——就算是王徹這種身材,也隻需要彎彎腰就能走進去了。
別看李老板一臉橫肉,此刻他臉色蒼白,像個即將被揉躪的小姑娘一樣,發出刺耳的尖叫:“你們想幹什麼?我警告你們別亂來啊!”
“還能幹啥,”王徹笑道:“當然是欠債還錢啊,難道讓民警們天天跑工地上來保護你?你不煩,盧警官他們還煩呢。”
李老板哆嗦著嘴唇,他牙一咬決定死撐到底:“我真的沒錢啊。”
“這是你自己說的啊!”王徹掏出手機:“那我打電話了啊。”
打電話?李老板在心裏暗暗冷笑:我李如海的朋友遍布安平市,甭管你打給哪個相關部門,也不可能把我李如海怎麼樣。
李老板豎著耳朵聽王徹打電話,隻聽王徹在電話裏說什麼“有點問題、提供線索、凍結”,聽得李老板滿頭霧水:這是在給哪個部門打電話啊?
不像是工商,也不像是銀行,難道是法苑?不管是哪個部門,也沒道理一個電話就凍結我的財產吧?
打完電話,王徹一臉同情的拍拍李如海的肩膀:“好了,一小時之內你的銀行賬戶就凍結了。嗯,別想著銀行轉賬了,你的所有資產都會凍結的。等查清楚你沒問題以後,才會重新解凍。”
李如海哈哈大笑起來:“小子,你蒙我是吧?銀行的辦事效率啥時這麼快了?我要取個幾十萬現金,還要提前預約呢,你小子倒好,說的銀行跟你家開的一樣。”
王徹笑道:“信不信由你。”
王徹從辦公室的桌上拿起紙筆,寫了個地址:“這是我們酒店的地址和電話,我等你登門道歉。”
“我呸,我李如海是嚇大的。”
王徹大聲勸了那些工人幾句,說三天之內工資一定會發放。工人們見識了王徹的厲害,交頭接耳了一陣子就紛紛散去了。
四個人重新坐上警車準備回去,“王徹,你這麼蒙他,能有用嗎?”
“盧警官,誰說我蒙他了?”王徹冷笑道:“你看著好了,最晚明天,李如海就得哭著喊著求我去給他解凍財產。”
“呃……”副駕駛位置上的盧友國一時語塞:就算是本市中院,要凍結一個人的全部財產,手續起碼也得好幾個月吧?
陳靜不太懂這種政令上的事情,她和王徹一邊往家裏走,一邊好奇的問:“王徹,你的功夫是不是很厲害啊?我看你先前一腳踢在房門上的時候,整麵牆都在晃動呢。”
“嗬嗬,我的功夫當然厲害了。怎麼?小靜你想學?”
“想學,不過你這麼愛騙人,必須露兩手真功夫給我看看才行啊。”
“你怎麼跟那些外人的口氣一樣啊?”王徹笑道:“功夫又不是街頭雜耍,哪有動不動就拿出來表演的?”
“你就使給我一個人看嘛,”陳靜鬱悶的嘟起嘴:“我們不算是外人吧?”
王徹微微一笑,他抬起手掌,朝著路邊的一片灌木輕輕揮手。
呃?陳靜看著王徹的動作很不解:這什麼意思?難道是輕輕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狗尾巴草?
過了兩秒鍾,距離數米遠的那片灌木發出“哢”的一聲輕響,正片灌木叢,不論是茅草還是灌木,仿佛被一把無形的長刀砍過,全部整齊的攔腰截斷。
陳靜倒吸一口冷氣,她揉了揉眼睛半晌無語:這是功夫還是障眼法啊……
“普通的功夫高手,以力量、速度、敏捷取勝,也像電影裏說的,‘天下武功,無堅不破,唯快不破’。”兩人邊走邊說,王徹笑著解釋道:“速度到了極限,確實有一種魔術的感覺。”
陳靜好奇的問道:“那你肯定不是普通的高手了吧?”
王徹得意的點點頭:“那當然,像我這樣更上一層的高手,以氣導力,速度不一定最快,但一刀下去,絕對是無堅不摧的。”
“這個我知道,”陳靜恍然大悟:“就像周星星電影裏的那個淩淩漆,一把殺豬刀把鐵甲人砍得稀裏嘩啦。”
王徹樂了:“是啊。所以說,隻要把真氣運足了,不論什麼東西都能砍個稀爛。”
王徹說到這裏,忽然有人冷笑著插嘴:“臭小子,好大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