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得到氧氣眷顧的宮兮沫大大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不悅的對他說道,“我不是你說的璃兒,我叫宮兮沫,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啊?”
“不!我是不可能認錯你的!”井看著宮兮沫否定了自己是璃兒,便急急的說道。
宮兮沫的額頭不禁冒出了一層薄汗,“我真的不是璃兒,你肯定是認錯人了,我。。。。。。”
井焦急的看著宮兮沫,打斷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你就是璃兒,我再清楚不過了!我是絕對不可能認錯人的!我們從出生就在一起,我是跟你一起長大的,怎麼可能會把你給認錯?”
宮兮沫有點挫敗的撫了撫額頭,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說自己是璃兒?璃兒又是誰?
就在宮兮沫煩躁的到處亂瞥時,掃到了井右手的無名指上紫色的琵琶印記時,驚訝的張開了嘴巴,他他他他。。。。他就是傳說中的噬魔?
“他不是璃兒。”
一陣熟悉的聲音從宮兮沫的身後傳了過來。
還沒有等宮兮沫反應過來,自己的腰就被一隻手臂毫無預警的圈固。
一陣熟悉的香味撲鼻而來,伴隨著那依舊邪邪的話語,讓宮兮沫不用想也清楚的知道來認識誰。
“小娘子~~~~”
那聲音越靠越近,直至宮兮沫感覺到了脖子清晰的冰涼,轉過頭,印入眼簾的是那依舊妖媚的絕色容顏。
他的唇角微微的勾了起來,笑著問道:“你最近有沒有乖乖的呢?為夫可是很想你呢!”
“沒有。”
宮兮沫淡淡的掃了一眼將頭依附在自己肩膀上的花夙夜,果斷的丟出了一個回答,說著還掙紮著想要退出他的懷抱。
花夙夜不滿意的撇了撇嘴,眼中閃過一絲小小的傷心,手臂的力道由於心中微微的不爽而禁錮的更緊了,“你的回答真讓人傷心呢。。。不過。。。”
說著,他又恢複以往的放蕩不羈,“我不在乎哦!隻要我想你就足夠咯!”
宮兮沫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花夙夜,無奈萬分的放棄了掙紮,乖乖由他抱在懷中。
花夙夜感覺到了宮兮沫的順從,嘴角的笑意加深,滿意的看著她。
“你是誰?”
一旁的井看著如此親昵的兩人,胸口有一股不知名的東西讓自己悶得慌,千年不見的那一股疼痛之感又重現,原以為自己的心隨著璃兒的消失以對任何事物毫無知覺,沒想到此時看著眼前的她會再次疼痛。。。。。。
花夙夜微微的勾起了唇角,“他是我的妻子,你說我是誰呢?”說著,他一把將宮兮沫摟得更緊。
“妻子?怎麼可能?”井一臉的不可置信看向了眼前擁抱著的兩人。
宮兮沫無力的翻了翻白眼,身邊的這隻吸血鬼可還真不是一般的自戀啊!臉皮厚的無藥可救。
知道自己的反駁不會有什麼用,宮兮沫索性就將頭一片,不搭理他,無語問青天。
沒有聽到宮兮沫的反駁,隻是將頭撇到了一邊,這讓井感覺心裏極度的不舒服。她這意思是承認了麼?
“嗬,妻子?絕對不可能!她不會是你的妻子的不是麼?你別忘記了璃兒的身份,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吸血族的首領花夙夜把?那麼,你根本與璃兒不會有結果的!”井看著花夙夜,堅定的說著。
根據自己的判斷,他一定就是吸血鬼了,櫻婆婆曾經說過,吸血族嗜紅色,首領的袍子是那妖嬈的紅,而他的象征則是一頭耀眼的銀發,並且眸中會隱隱有紅色的出現,若有吸引他興趣的事物出現並使他感覺興奮的話,那紅光就會更加的明顯。
花夙夜淡淡的笑了起來,“沒錯。”輕輕的挑了挑眉,“你說我不可能和璃兒在一起?那麼,假如我用東西來交換呢?”
井聽了他的話之後猛地抬頭,“你什麼意思?不會是。。。”
“嗬嗬。”花夙夜沒有回答,隻是輕輕的笑了起來。
墨黎路看著他們幾個人,一直默默的沒有說話。他默默的看著井的心傷,默默的看著花夙夜對宮兮沫在不經意之間流露出的在乎,默默的看著宮兮沫的不耐煩以及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賈祀闊微微朝墨黎路的方向看了一眼,示意他這次的比賽浪費了太多時間,此時得住緊時間了。
墨黎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隨即啟口道:“今天是花魁競選的決賽,請各位把自己的私事收到一旁,開始比賽吧!”
花夙夜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鬆開了自己禁錮在宮兮沫腰間的手,走向了樓上閣樓的雅間,坐起來看著他們接下來的表演。
井也一樣挑了一個上等的座位,靜靜地坐了下來,目光依舊是緊緊地鎖著宮兮沫。
賈祀闊在墨黎路的示意之下走到了舞台的中央,“方才南宮遙蕁小姐所彈得琵琶可謂是天上 人間難此一聽啊,那麼,我們將更期待接下來兩位的表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