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不知道?!”
撕拉一聲,原本生長茂密的蘭花草被折斷了一片長長的葉子來,就連盆栽也猛地被撞擊到地下,嘩啦一聲破碎成一片片黃土色的瓷片,那原本的泥土也猛地散落到四麵八方。
周邢琛的眼眸微眯,他驀然地嗤笑一聲,大手一瞬間猛地握住了鬱花晴細長的頸脖,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將鬱花晴給掐死!
看著鬱花晴那快速漲紅起來的臉,周邢琛的瞳孔微縮,這才有些不緊不慢地說。
“既然鬱小姐還不知道,那麼我就慢慢地跟你說好了。”握著鬱花晴的手越發地用力,周邢琛的眼眸變得幽深和寒冷,用力得幾乎讓鬱花晴無法呼吸:“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可看得清清楚楚。”
“我可告訴你了,你要是再想對珈兒出手,休怪我不放過你!”
鬱花晴直覺得胸口快要窒息,根本就沒有辦法聽清周邢琛到底在說些什麼,隻能一個勁地拍打著周邢琛的手,斷斷續續地從口中傳出幾個字來。
“我……我……知道……了。”
見鬱花晴的臉已經漲成豬肝色,周邢琛的眼眸閃過一絲厭惡,猛地甩開了她的脖子,讓鬱花晴有些體力不支,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這般地羞辱,是鬱花晴從來沒有經曆過的,她低垂下眼眸,在心裏冷笑一聲,手指猛地收攏起來,任憑指甲陷入了手心。
她不好過,梁珈也別想要好過!
她知道周邢琛忌諱什麼,那她倒要看看,周邢琛跟梁珈,感情是不是真的那麼深?
她驀然地抬起頭,朝著周邢琛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來,似乎是已經聽從了周邢琛的教誨,聲音經過方才的折騰有些沙啞。
“周少,那是因為我看見了別的男人跟梁珈站在一起,所以才想要走過去教訓她兩句,我不是故意的……”
周邢琛逆著光,居高臨下地看著跌坐在地上的鬱花晴,鬱花晴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能感覺到周身的氣溫一下子下降了好幾個度。
隻是鬱花晴不會知道周邢琛的反應了,周邢琛陰沉著臉,深深地看了跌坐在地上的鬱花晴一眼,驀然勾起嘴角。
“將這個女人給我關起來,直到宴會結束!”
別的男人?
周邢琛眯起眼眸,整個人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隱隱皺眉,輕飄飄地睨了一眼方才將鬱花晴帶上來的男人,仿佛是在怪罪他不將此事報告一下。嚇得那個男人猛地一哆嗦,低下頭去。
嗬,別的男人,他倒是想看看,跟梁珈站在一起的男人到底是誰。
盡管知道現在的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吃醋,甚至讓梁珈原諒他的方法也沒有找到線索,但他就是控製不住自己想要將梁珈身旁男人全都消滅的衝動,他無法忍受梁珈的身邊還站著另外的男人!
心頭的那股妒嫉之火在熊熊燃燒,似乎是要把他給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