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中一直沒有說話的一位鬼修以看似當和事佬的樣子來到一眾邪道巨頭們都可以在第一時間攻擊他的危險位置,十分鎮定的說出一個不知道是人名花還是其他什麼的詞彙。
銀馳宮羽是一個很神奇的詞彙,自從那位大膽的鬼修把它說出來之後。一起離開的邪道眾巨頭再一次陷入沉默之中,從這一點可以看出這個詞彙對於他們的重要性。
不過這樣的沉默沒有持續多久也就是大約一杯茶的功夫。
原先沉默的眾人除去那位鬼修之外全部都把神念連接在一起,在經過足夠的時間之後一位好像是被選做代表的魔修用陰沉的聲音開口說道。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這是自然,大家可以一起去看看,我總不可能在這樣不利的局麵跟各位撒下這種得罪人的無聊謊話。”
鬼修十分悠閑的用羽扇輕輕扇一扇,看起來很有文人雅客運的派頭。
邪道的眾人不在聚在一起分分朝各自洞府的所在地,途中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做什麼。
看起來好像對鬼修說的事情都不是十分的感興趣,覺得沒有什麼繼續帶在一起的必要。離開的速度不快也不慢,也就一柱香的時間邪道眾人的距離最短的都有幾百裏的距離,快的已經有千裏之遠。
“竟然都散開了,還以為會聊的更久一些,看樣子我們估計沒有多少好日子可以過的,最近這一段時間真是多事之秋。”
穿的比較正常的道人在感應道外道的那幾位都已經離開,不由皺皺眉頭。
“該來的總會來的,邪不勝正終究不過是個笑話。那位不過是個引子而已,安寧祥和的日子永遠是短暫的,就是不知道這一次的災害到底有多大罷了。”
先前被稱作五行的道人,也跟著一起憂傷起來。
“哪的看那位在仙陣之中到底在幹什麼!如果影響的大的話也不過是一次世界規則的進化和退化,毀滅和新生從來都是世界無法拒絕的,與其操心這些東西還不如多活動活動一下筋骨,指不定下一次世界進化的時候就把吾等當做多餘的部分化作養料。”
背負雙劍的少年十分沒有得到高人水準的一屁股坐在自己的祥雲上麵,還掏出一大包的零嘴用來吃。
“還真有點羨慕邪道的那些家活,永遠隻在意眼前,哪怕下一刻世界天崩地裂也隻在意眼前。不需要像我們一樣要勞心勞的忙這忙那,雖然是我們自己的意願,但總感覺我們是那些家夥的親生父母在他們敗家的時候拚近盡全力的維護這個家,不至於讓那些邪道有上頓就沒有下頓。”
好像覺得少年說的有理的五行一邊發著牢騷就坐在少年的祥雲之上,一副哥倆好的討要少年的零嘴。
“你們兩個的哥倆好還是換成放蕩吧!這一次雖然沒有新圩說的那樣嚴重,但也差不了多少,這次動蕩之後不僅是我們就連上麵的也要遭殃,除去必要的,恐怕不會有任何仙神會留在這個天地,隻剩下底層的那些小苗子。”
策劃這一次將諾斯關進上古仙陣的靈劍山掌教在用不知道是何時傳下來的桃木劍做一些窺視未來的時候,桃木劍在完成它的使命之後整個都化作灰燼消散在天地之間。
“算算時間以及世俗界的狀況,修真者的存在早就不如上古之時那般被需要,被世界舍棄本就是理所當然的,雖然這次動蕩算是給我們修行者以往功績的表彰沒有全部抹去留下一些底層。但估計留下的對眾生而言估計和雞助一般食之無味,棄之可惜。這估計對往後的那些注重的修行者不是什麼好事情,到那時邪道估計又會整出新的,現在完全想象不出來的敗家行為。不過兒孫自有兒孫福,那是那時候的正道該關心的。”
五行擴大祥雲的麵積讓示意其他幾個人一起坐上祥雲。
“靈劍山的,你剛才說我們兩個放蕩?到底個如何的放蕩法?”
雙劍少年拿出大量的零嘴放在祥雲上,把東西第一包放到靈劍山掌教的麵前時,認真的請教道。
“這個我算一下,有了。你需要去一趟天雲山的一處叫雲龍酒館的小酒館,在你進門之後坐等第一個進入店裏的姑娘,向她示愛。”
接過少年零嘴的靈劍山掌教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的掏出一把不過五十年份桃木劍給測一下。
“那眾位道友,有緣再見。”
雙劍少年告別就化作星芒飛離祥雲。
在雙劍少年離去後,其他幾位還聚在一起的正道巨頭紛紛請教靈劍山掌教如何放蕩。
就這樣將諾斯關在上古仙陣的修真界大佬,邪道眾人在鬼修的提議下商討的關於銀馳宮羽的計劃,而正道人馬不是回到各自的洞府就是在靈劍山掌教的指點下在真正的****開始之前放下正道的事情好好的放縱自己一下。
另一方麵回到黃金鄉休息的諾斯不得不對本就不多的樹木下手,因為諾斯需要一間房子休息。
北川石森的實力並不咋地,就算遇到某些小心眼的世界意誌也不過是製造一些莫名其妙的死亡事故,但那些都是可以靠著星之行者的力量解決。
加上星之記錄者的功能他通常都是在所抵達的世界之中尋找暫住的地方,這個習慣一直維持到他被車撞死於是黃金鄉裏麵根本就沒有住的地方。
萬般無奈的諾斯隻好自己親自動手,雖然她不是這處地方的主人,這樣亂砍別人的樹有點不地道,但誰讓先是對方坑他一把把她帶離故鄉世界,扔到這個一點也不友好的世界之類。
用這個世界的話,既然對方不義,就別怪她不仁。在挑好自己需要的樹木之後,諾斯按照家鄉的習俗雙手合十算作自己的歉意,就開始伐樹。
諾斯很早就為結婚的那一天做準備,因為房價的緣故很早就學會如何用最少的材料建造屬於自己的房子。
雖然建造的水準不是很高,但還是很快就把房子給建好。
雖然隻有一層的木屋,但是建築結構是可以在上麵擴建兩層的類型,被結婚生子這一問題困擾好久的諾斯這是在為還不知道在哪裏的孩子做的準備工作。
“總算建造完畢,現在該考慮一下家具的問題。”
滿意的看著自己麵前房子的諾斯右手抓住左手手臂,左右壓兩下算作活動筋骨。
整個黃金鄉內大體可以劃分為岩石區、森林區、草原區三個地方。
雖然岩石區那裏有著一座麵積龐大的湖泊,供應著生態圈對於水的需求。
但是這裏的生態圈是不完整隻有植物的世界,森林沒有兔子、鳥、猴子、老虎之類的生物,湖泊也沒有魚、烏龜之類的水生生物,諾斯建造房子的草原地更加沒有牛羊之類的食草生物。
沒有羊就意味著沒有羊毛,而沒有羊毛則意味著諾斯無法製作她夢想之中的羊毛床羊毛毯子。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裏麵連幹稻草都沒有,每一根草都是綠油油水靈靈根本就不適合用來當稻草床的草。
“這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也不知道西之大陸上的生態圈到底要多久才能修建好這樣的話起碼我還能找份還算不錯的工作。說起這個我的那位曾曾…曾祖母好像就是在當冒險者的時候加入一個護衛商隊時被曾曾…曾祖父告白的,雖然新婚不久曾曾…曾祖父就被曾曾…曾祖母打擊的忙於魔法研究,導致結局不是很好。”
躺在草地的諾斯仰望著白雲朵朵飄的天空,在心裏想著是不是趁這個機會出去幹一下冒險者的工作。
以前之所以不去當正規的冒險者是因為老爸影響力還在,決定找一個和爸爸一樣的農民職業的人結婚以及冒險者在平民老百姓心中是沒有什麼好地位,基本上除非必要都不會讓自家的孩子和冒險者主動說話。
不過現在不同,諾斯完全不了解星之行者的標準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黃金鄉弄走,更別提諾斯還要回到自己的故鄉世界不可能在這個世界久待,畢竟本身就沒有合格的居住證明。
自然隻能否決掉農民這種靠地吃飯,全部身家都壓在土地的職業,就連先前的類似的長期買賣都不怎麼適合。
打定注意的諾斯決定這一次一定要當一個合格的冒險者,最最主要的就是把自己嫁出去。
她都算老大不小的人,已經達到二十出頭的年齡都沒有嫁人在家鄉世界是很少見的。
上一次回趟老家的時候比她小兩歲的幼時的玩伴早就結婚生子,小一點孩子的都能叫她叔叔,大一點的都能幫忙幹活使得諾斯當時無地自容的來到父母的墓前表示她一定會完成她家傳承後代的使命。
隻不過沒有想到還沒有熬過賺錢的時間,去談一場戀愛完成她結婚生子的未來規劃就被掛掉的北川石森給坑一把,被黃金鄉帶到這處以前聽都沒有聽過的遙遠世界。
一想到這一點原本火氣稍微降下來的諾斯就恨得的咬牙切齒,想把已經掛掉的北川石森給拖出來掉打一頓,發泄發泄內心的火氣。
有火不發是很容易憋出毛病的,深知這一點的諾斯自然不會讓火氣把自己給傷到。
在無法找人出氣的情況下諾斯決定找一些其他的事情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比如說用剩下的木頭製作一些簡易的家具來用。
經過一番艱苦的奮戰,諾斯製作好一套做工還算不錯的桌椅以及簡單的木質用品,那些木屑也被諾斯廢物利用加工沒有一絲縫隙的上好木質地板。
本就懶散的諾斯在幹完這些沒有想到還有什麼事情可以做,就在把自己的和下麵的聯係做好,就打個起哈欠就躺倒木床上麵閉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