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的看著幾人趾高氣昂的技能醫療室,李修斯不停深呼吸,才忍住了將那群人全都滅了的衝動,他歎了口氣,“哎,夫人,我們就在一邊看著吧!”
“抱歉,李管家……”廖落雪扭頭看到,李修斯總是揚著笑臉的臉上,如今麵無表情,她沒有忘記自己的病,就是麵前這個人治好的,心裏升起一股愧疚,歉意的解釋道:“不是我……實在是筱筱就是我的命,我不能夠有任何冒險。”
聽到女人的解釋,李修斯心裏的怨氣散了一些,“夫人,我能理解的,隻是……”
盯著醫療室的實木大門,李修斯第一次鬱悶這門怎麼不像病房的門一眼,非裝這破爛?他對歐陽那家夥根本就不信任。
“師兄是天醫穀掌門的親傳弟子,醫術絕對沒問題。”並不知道李修斯的擔憂,廖落雪目光有些飄遠,當初她還是一份子的時候,師兄的醫術就已經很厲害了,更何況是幾十年後的今天。
想到曾經,廖落雪眼裏,閃過一抹黯然,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白暫修長,極適合捏了銀針,可是放在沒有半點學習天賦的她身上,卻沒有任何意義。
……
醫療室裏,歐陽靖遠一行人,看到被緊緊鎖在手術台上,全身緋紅,滿臉痛苦的林筱筱,心裏瞬間升起一股濃烈的,一股股熱氣,不停的向小腹間彙集。
“師叔,這妞不錯啊!”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看著林筱筱,不停的咽口水。
“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女兒,之前那個二十年前,可是我們穀裏的一支花。”隻可惜便宜了外人。
歐陽靖遠舔了舔嘴唇,向林筱筱走去,“你們看看也就罷了,要是……”
“嘿嘿,師叔你放心,在你好事沒成之前,我們一定老實,不過,不就是普通的富甲之家,我們……”歐陽靖遠身邊的一個青年,目光直直的盯著林筱筱,媽的!這身材,真是……
“哼!”歐陽靖遠冷哼一聲,警告的看向青年,“別忘了我們這次是來幹什麼的,要是破壞了師門的計劃,我也保不了你們。”
聽到師門,一眾青年臉色變了變,別人隻道天醫穀濟世醫人,都有一手妙手回春的醫術。可是在這個社會,想靠祖宗留下來的一點名聲就想揚名?搞笑。別人不知,他們還不知?
天醫穀早就不是曾經那隻會救命醫人的醫者了,他們這些人享受著門派庇佑,享受著金錢美人的同時,也必須要為門派做事,天醫穀穀訓,不留無用之人。
“好了,瞧你們那慫樣,隻要你們好好幹,師門什麼時候虧待過你們?”歐陽靖遠看著幾人一臉畏縮的樣子,眼裏閃過一抹不屑,他勾起唇角冷笑道:“好好完成師門任務,林家早晚是我們的囊中之物,林家的女人也隻能在我們身下。
歐陽靖遠說完,就直接拿起銀針紮在林筱筱身上,一邊給她輸入了一點,天醫穀的獨門勁氣。看到女人慢慢平靜下來,他又拿出銀針紮在她胸口,臉上表情隨意。
“也不怎麼樣嗎?我還以為多難。“男人撇撇嘴,隻等銀針逼出女人身體裏的藥性,就大功告成了。
“師叔,過來做。“給林筱筱紮針,歐陽靖遠一個人就可以解決,其他人直接坐在醫療室的真皮沙發上,”別說,這有錢人真會享受,連醫療室都布置得和總統套間一樣。“
“出息。“歐陽靖遠扯了扯嘴角,也向他們走去,而就在此時。
“啊!”
聽到一聲瀕臨絕境的慘叫,李修斯想也不想直接踹開了門,看到醫療室裏,歐陽靖遠幾人吊兒郎當的樣子,他瞠目欲裂,狠狠的瞪了幾人一樣,他迅速的衝到林筱筱麵前。
看到女孩身上紮著的幾根銀針,李修斯殺人的心都有了,他伸手一拂,直接將所有針都拔了下來。
“你幹什麼?”門被一腳踹開,歐陽靖遠看到李修斯突然出現在手術台前,愣了一下,就看到他的動作,連忙大喝一聲,剛要怒斥,飛來數根寒芒,他瞳孔瞪大,想要躲避,卻感覺自己周身氣息都被鎖定,根本動彈不得。
說時遲,那時快。銀針幾乎一瞬間飛到了他們麵前,歐陽靖遠就保持著這個姿勢,胸口一陣刺痛,接著他便砰的一聲倒在地上,人手不住全身麻癢,整個人毫無形象的在地上打滾。
他身後的幾人,李修斯也沒放過,一時間,緊張的醫療室裏,沙發邊這個角落卻上演著這樣一場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