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有那種狗仗人勢的狗啊!”李修斯幽幽的說了這麼一句,眼神有意的瞥了石福一眼。
“哼!”石福心裏麵冷笑起來,認為李修斯現在是太過於天真不知天高地厚,他倒是並沒有聽懂李修斯所說這句話的意思,“人總要翻幾個跟頭,才知道自己身前的水有多深,不過嘛,你已經沒有那個機會了。”
“你有那個自信?”李修斯的嘴角微微上眼,眼角也帶著笑意。
“至少沒有幾個人能夠讓我吃虧。”
石福的嘴角越發猙獰起來,但相應的眼神卻越發冷靜下來。
嚴之琴雖是一個手無寸鐵女人,但也畢竟混了那麼救的道兒,當然看的出現場的特殊氣氛。
她現在看到李修斯和石福二人一觸即發,便抱著嚴康到了房間的角落,緊緊的盯著李修斯的背影,生怕他會有什麼閃失。
房間的突然變的異常的寂靜,就連咄咄逼人的石福也沉下氣來,手放在腰前,膝蓋微微彎曲,已然做好了開打的準備。
“小子,今天就讓大爺我送你下去吧!日後,若是我還記得你,還可能給你燒點錢。至於你的墓葬什麼的,就別想了。”
石福扔下這句話後,整個人身體好似膨脹起來一般,原本有些寬鬆的白襯衫因為用力的緣故緊緊的貼在身體上,勾勒出具有爆發性的肌肉來。
還沒有等李修斯說什麼,石福手中突然閃爍起一連刺眼的寒光,一把薄而微長的彎匕首被他反握在右手。
隨即,他身形好似化成了閃電般疾步前行,隻消一個呼吸的功夫就出現在李修斯身前一米的位置。
李修斯並沒有因為石福的速度感到任何的驚訝,那對於他來說是實在是太小兒科,依舊如同木樁般站在原地笑看著石福。
一聲犀利的破空聲響起,李修斯用眼角瞥見石福順勢從側邊揮動匕首,朝著他的脖頸襲來,這一下若是命中,那麼肯定是頭身分離,血光漫天,最後空留下一具無頭屍。
不得不說,石福選擇的角度十分的刁鑽,令人防守起來十分的不適,還有些難受。這也實足的說明,石福實戰經驗十分的豐富。
在兩個對決的時候,身手和力量是首先最重要的兩項,而實戰經驗是同這兩項並列重要的,若是一個人空有一身功夫和力量,卻沒有任何的實戰經驗,那麼他肯定隻會被動的挨打,最後敗戰,最終喪命於此。
這種攻擊隻適合突襲,而對於突襲來說,李修斯才是真正的老大,石福在他麵前連孫子的都排不上。
“嗬嗬!”李修斯冷笑一聲,旋即一拳打在石福臂膀的軟骨上麵,抵擋住了石福的致命一擊。
“去死吧!”
石福一擊不成,都不稍作停息,就一個後撤連帶著一腳自下而上朝著李修斯的下顎和胸口襲來。
石福感到自己被李修斯蔑視,心中鼓起來一團的火氣,他不容許任何人蔑視自己,更何況現在他麵對的是‘文鄒鄒、弱不禁風’的人。
不過,石福的腳才伸到半空中,他就睜大了眼球,眼球上麵布滿血絲,就好像眼球馬上要從眼窩裏掉出來似的,接著他感到自己的腹部一陣的劇痛,快被撞的後撤了五六步,直到背部撞在牆上才停下來。
原來,李修斯在石福起腳的同時也出腳,同樣的角度朝著石福的腹部踢去,結果在石福的腳剛抬起就將他狠狠的踹飛了出去!
“你這樣可不行啊!怎麼說你在地下拳場也是有頭有臉的人,這種事情傳出去,你還怎麼在地下拳場混?”
李修斯望著一臉不可思議的石福,身上不沾任何的灰塵,也沒有一滴汗水,就好像一直以來他都是站在那裏,都不曾動過般。
石福手捂著自己的腹部,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不過他的腹部伴隨著呼吸都會一次次的陣痛,這時他才知道自己剛剛是多麼的輕敵,當即臉上麵火燒燒的。他被這一巴掌打的有些措手不及。
緩了幾口氣後,石福腹部的痛楚才漸漸減輕一些。
“我還真的沒有想到,你挺皮糙肉厚的!”李修斯這時補了這麼一句,若不是如此,石福現在都應該爬都爬不起來。
“你少囂張!”石福扶著牆支起來腰杆,臉色愈發的冰冷起來,手用力的握緊匕首,“我告訴你,隻要讓我近身,就從來沒有人躲得開我三刀,剛才,我隻是大意!”
站在旁邊看著的嚴之琴腦海裏對李修斯的印象又一次被衝擊,她著實是沒有想到李修斯居然強到能夠占石福的上風,這在她看來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