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康需要好好的教育,但那不是現在先該做的事情。
嚴之琴看到弟弟這般趕忙衝了過去,檢查嚴康的傷勢。盡管是李修斯把嚴康打成這樣,嚴之琴也絲毫不生李修斯的氣,因為李修斯如果想要出重手,嚴康現在也根本不可能睜得開眼睛。
“你居然……”嚴康說話聲音都在發顫,他想起來,卻又沒有力氣起來。
“就乖乖躺在那裏,姐弟倆好好聊聊吧!我還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李修斯擺了擺手,然後又看向黑蛇。
嚴康和嚴之琴二人雖然有些誤解和矛盾,但那也不是李修斯能夠幫的事情,所以這也就隻能夠看嚴之琴她自己了。
穿山甲這個時候已經被黑蛇命人扛起來,早就消失在了房間裏,被送到醫院裏麵去了。
而黑蛇自己,這時自己走到房間的門口,看到自己的二哥被人打倒,他空有一身功夫心底還是在發怵,打算開溜去找大哥。
“黑蛇?就這樣打算閃人了,我們之間事情還沒寫解決呢!”李修斯喝道。
今日若不能獲知幕後金主是誰,李修斯就絕對不肯作罷。
“我們之間難道有什麼事情麼?!”黑蛇開始裝起糊塗來,“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我們龍蛇幫不會找你的麻煩,你可以走人了!”
黑蛇說話的時候,強行給自己加了幾分底氣,期望李修斯可以就此放手。
不過,若李修斯今日走了,那麼他日,黑蛇就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解決掉李修斯這個隱患。
“那你的意思是,是讓我把你踩在腳底下,讓你舔我的鞋底,你才願意告訴我誰才是金主?”李修斯眼睛直直的盯著黑蛇,看的對方心底有些發毛。
“我奉勸你,現在就讓你走,絕對不是害你!嗬嗬嗬,這背後的金主可是你一輩子都不能夠觸及的!”黑蛇很鎮靜的說道,臉頰上還帶著冷笑,其實他的心裏已經七上八下的打起鼓來了。
滿屋的混混現在隻能夠愣愣的看著二人,他們看向李修斯的時候,心裏麵就像是看到死神一樣。
穿山甲曾無數次在他們麵前建立了強大的形象,而今天卻不堪一擊……
所以,在黑蛇不斷的給房間內的混混使眼色的時候,想讓他們幫自己拖延住李修斯,混混們都裝作沒有看見。
“哎……吃一塹長一智你知道的吧?穿山甲醒來後,就知道什麼是吃一塹長一智咯,要不要我來教教你。”李修斯意味深長的看著黑蛇。
在李修斯眼裏,黑蛇就已經是自己餐盤裏的獵物,隻要自己樂意什麼時候都能夠拿起來享用。
“年輕人啊,某要這麼猖狂,我們都是過來人,過來人都在這裏勸你不要那麼容忍自己狂妄自大,你就老老實實的呆著,否則,到時候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黑蛇冷哼一聲,“若是我們龍蛇幫出個什麼閃失,你也就不要想安安心心繼續生活,後麵那位大人會幫我們報仇的!”
黑蛇實在想不出什麼方法可以遏製住李修斯,隻好搬出來龍蛇幫的靠山,想用靠山來威脅下李修斯,好讓他就此作罷。
李修斯眼角一亮道:“你是說,你們龍蛇幫出個什麼閃失,那個金主兒就會出來?要不要,我現在就讓你們龍蛇幫出個閃失啊!”
話雖這麼說,李修斯心裏頭明白,就算是龍蛇幫出了天大的事情,隻要自己的事情沒有泄露,那個金主就永遠都不會露麵,越是掌控全局的人,越是喜歡偷偷的躲在後麵,至於棋子出了什麼問題根本不在意,隻需要換一顆就可。
“修斯老弟!我們就事論事,來好好談談如何?”
房間內走進來一個人,他的身邊跟著一臉恭謹的二虎,李修斯認定這人必定是龍蛇幫的老大,龍格。
龍格帶著一副黑邊框鏡片厚厚的眼角,身穿著跟龍蛇幫眾人格格不入的西裝,手腕上麵還有一塊勞力士的手表,整個人看上去給人一種企業精英的感覺。
論誰也不會把龍格和龍蛇幫老大聯係在一起。
“那麼,你是想要告訴我,誰是那個金主咯?”李修斯笑道。
“這可就得我們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這個社會上,誰壞了誰的利益,誰就是壞人,誰就有錯。我們就著利益來好好的談談吧!”
龍格像極了一名商人,狡猾而刁鑽,李修斯雖不知道他這麼做的原因,但龍格必定是在以此籌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