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喜兒每天的飯食裏從來沒有少過肉之後,這裏的男子們便對他親熱了不少,畢竟這裏的人能吃上一頓用油炒的菜就不錯了,吃肉那也得半個月或者一個月吃上一回,哪有喜兒這樣天天吃的?
而且聽說還是他家妻主給做的,對於這樣一個‘有錢人’,眾男子本就能攀點關係結交就結交,不能結交也要貼上去結交,一個個噓寒問暖,最開始的時候喜兒還會分些菜給他們吃,後來被喜鵲嚴行交待了,這才沒有再出現過那樣的情況,讓一眾男子對喜鵲十分的怨恨,卻又因為喜鵲與喜兒交好,而不敢真正做些什麼。
自喜兒昨日裏抹了胭脂變得格外好看了之後,這院兒裏的男子們便更加關注喜兒,也因此,喜兒才一來,便被發現了他的不同,先前妝容所需的花費太大,眾人也就當多個見識一般聽喜兒說了說怎麼畫,如今這丹蔻卻是令他們都動了心。
說白了,這花雖然貴,但是進山的話還是能找到的,問題是從來沒有染過的他們不知道怎麼做,如今有了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在前,他們怎麼能忍得住變美的誘惑呢?
架不住這些的的熱情,再加上喜兒也不是一個自私的人,於是便將如何染丹蔻的方法還算詳細的告知了眾男子,當然,這也是昨晚他問過邱青雲後得知的最簡單的一個法子。
將花瓣搗碎,用鹽混合,然後在通風處晾上半日,再包在手上。
眾人就著這個問題興致勃勃的討論著,直到後方管事‘咳’‘咳’了幾聲,大家這才散了,各做各的事去了,不過有些人則悄悄的圍在了阿荷身邊,開始問東問西,畢竟阿荷與喜兒住處離得近,而且天天一起來,喜兒的事他基本上都是知道的。
而喜兒,則是單獨的去給管事上‘畫妝’課。
同時,他也注意到了二道哀怨的目光,那是來自於喜鵲二兄弟,嗬嗬,真是的,他又不是真忘了他們,哪一次他沒有單獨照顧他們?
“好香,是什麼菜啊?”院子裏的一棵大樹之下,喜鵲不由得問道。
喜兒甜甜的笑著:“是福運來酒樓裏的菜,妻主昨日帶回來的。”
“你家妻主真疼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有找一樣的呢!”
“嘻嘻,喜鵲你思春啦?”旁邊的阿荷調笑著,他的木盒裏裝著的也是福運來酒樓裏的菜。
“是呀是呀,見著你們這樣的,哪兒還能不思春?要不你們去給我找一個如意妻主來?”喜鵲回道。
“不知羞!”
“嗬嗬……”
“不過你們倆命真好!天天都吃這麼好,讓我們這些人饞死了!”
“去去去,哪天我們沒分你呀?淨說些沒良心的話。”說著,喜兒將碗裏的菜分了些給旁邊的喜鵲,也不知道是不是家裏的女人是不是注意到這種情況了,每次都給他裝了特別多的菜。
“喜兒你們家店鋪賺了不少銀子吧?看看你現在吃好了,穿好的,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讓那些以前欺負過你的人都上趕著巴結呢!”小秋一幅與子榮焉的模樣,雖然他是喜鵲姐姐的夫郎,但是說到底年紀也不大,該有的活力一樣不少。
“就是,現在他們趕著來巴結了,也不知道是誰以前暗地裏給你使絆子呢,還有他們居然好意思把你的飯給掉包,壞到骨子裏去了,哼,要我說,現在你就不該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