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那邊的公司運營，林啟早就提前找好了專業人士，張凡也隻是偶爾去巡視一遍，覺得沒什麼大礙後，便回來了。
畢竟隻要張凡這邊貨一斷，公司幾乎就沒辦法正常運轉了。
“……”
或許可以偶爾帶他們來這邊玩玩。
……不過，現在怕不是時候。
想著每天都活在雙方選擇之中，張凡就腦子疼。
被休汝拒絕了之後，想要進一步發展關係不可能，但想要稍微保持點距離，她卻又老是在有意無意地靠近自己。
至於芝靜那邊，張凡說什麼都是不會忍心拒絕她的。
人家的爹可還在自己身上呢，說不定還時刻盯著自己。
算了，身體已經在慢慢恢複了，倒是可以找哥要幾個危險度不高的任務出去避避風頭。
咚咚
嗯？
聽到有人敲門，張凡迅速將上半身從穿越門裏縮了回來，收起穿越門，又迅速穿好了衣服，來到門前。
正準備開門的時候，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張凡瞳孔猛然一縮。
砰！！
門被從外麵用力地推開了。
“……”
靠，還好我躲得快。
看清來者是休汝，張凡嘴角抽搐了下。
果然，能這麼暴力地開門的人，也就隻有她了。
“……大姐，下次能不能正常點等我開門？”
“你太慢了。”
那你也不能就這麼粗暴地拆門啊喂？！
看著再次脫節的門，張凡便知道自己今晚又有活幹了。
“所以，你大半夜的來拜訪我又是什麼事？”將門比劃著重新按了回去，試了下勉強還能使用後，張凡才拍了拍手，有些汗顏地看向已經自覺地泡上了茶的休汝。“幫我哥傳話的？”
休汝聞言，動作停了一下。
“……茶葉沒了。”
說完，又繼續著手裏的動作。
“……好吧。”
由於房間裏暫時隻有一把椅子，張凡猶豫了下，還是走到了床邊，一屁股坐下。
“坐吧，剛好我也有事想找你聊聊。”
想起這幾天休汝的不正常舉動，張凡輕歎了口氣。
這樣下去總不行，既影響自己的精神狀態，又讓自己身邊的人有些尷尬。
自己胡思亂想又猜不透她的心思，幹脆今天問清楚了，給自己個痛快都行。
不然過不了多久，張凡真的懷疑自己會精神分裂。
“……”
休汝這次泡茶的速度似乎異常的有些慢。
張凡見狀，倒也不催促，隻是雙手枕頭，百無聊賴地靠在了床邊，看著休汝。
“……”
將茶泡好後，休汝終於看了過來，和張凡對視上。
……嗯？
心裏突然升起一股蜜汁尷尬的感覺，張凡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將視線移開了下。
休汝猶豫了下，還是坐在了椅子上，淡定地開始品茶。
……這家夥還真是不怕燙啊。
對於她居然沒有走過來，張凡心裏莫名有些失望。
“咳。”幹咳一聲，將自己腦子裏的奇怪念頭拋開，張凡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嚴肅了些。“那個，我就直問了啊。”
“……”
“休汝你……上次是拒絕了我的對吧？”
“……我是說，交往的事。”
想了一下，張凡還是沒有直接問休汝她的事情。
從自己這邊開刀，或許好開口一些。
“……”
休汝聞言，微微抬了抬頭，看著茶杯裏緩緩蒸騰起的熱氣。
“……嗯。”
果然。
張凡臉部肌肉抽搐了下。
雖然早就料到了答案，但真的聽到從休汝嘴裏說出來還真的是很傷人啊。
我TM不會是個抖M吧……
深吸了口氣，張凡迅速平複了下自己的心情。
“既然這樣……我們倆還是保持一些距離會比較好吧？”
“……不然我怕我真的那天，會對你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
“休汝你再怎麼說，也是個女孩子，女孩子就要懂得愛惜自己，以前不懂的話，現在可以慢慢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