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這家夥不會也妖化了吧？！
不對！
連忙向一旁躲去，麵對休汝，張凡絲毫不敢怠慢。
這可是真的會把命丟掉的！
嗯？
察覺到又一微弱的靈力波動似乎閃爍了一下，張凡意識到了什麼。
那家夥，正在看著嗎？
見休汝再次向自己殺過來，張凡不再猶豫，心念一動，身後一直待命的傀儡再次衝了上去！
砰！！
一直所向無敵的傀儡終於第一次遇到了對手，雖然他及時鎖住了休汝，卻也被後者一刀刺穿，巨大的衝擊力連帶著傀儡也被逼退了一段距離。
“大叔，拜托了！”
張凡一把抹去臉上的血痕，迅速來到了休汝身邊。
休汝歪過頭，麵無表情看向張凡。
……
頭發顏色還是正常的，也沒有妖化之後的那種瘋狂樣子。
張凡快速確認了下休汝的狀態。
所以，是她說的那個什麼力量爆發出來了嗎？
哢哢哢哢哢----
發現傀儡在休汝的瘋狂掙紮下，已經在有些撐不住，張凡不再猶豫，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深吸了一口氣。
隻能賭一把了。
一手護住休汝的後腦勺，張凡自己則快速靠了上去。
“……？”
額頭相觸，張凡感覺自己的某個深處似乎被觸動了一下。
她……也是這種感覺嗎？
這種感覺，很奇妙。
就仿佛是和最親近的人依偎在一起。
很溫暖，很安心。
看著近在咫尺的張凡，正輕閉著眼感受這什麼，休汝原本在奮力掙紮的動作漸漸變得小了起來，眼裏理智也在緩緩找回。
眼神從無神到慢慢聚焦到眼前的人臉上，休汝煞白的嘴唇微微顫抖了一下。
“範……？！”
噗！
伴隨著刀刃沒入肉中的身影，張凡嘴裏溢出了一縷鮮血。
身後人沒料到張凡居然沒躲開，看著向他投來注視的休汝，臉上立馬浮現了恐懼，慌亂地抽出長刀。
“嘿，看來我沒賭錯，你還是記得我的。”
張凡忍痛笑了笑，看了一眼已經被洞穿的傷口，讓傀儡鬆開了休汝。
“雖然還有很多想問的事情沒搞清楚……”
“不過，看樣子也是時候說再見了。”
“你……”
休汝聞言，愣了一下，口中的話還沒說出，整個人已經耗光了最後一點意識，輕輕靠在了傀儡的身上。
“放心吧，我去未來找你而已。”
看著身體已經顫抖地不像樣的麵具人，張凡嘲諷般地笑了笑：“你叫艾亞斯對吧？”
“艾……艾亞斯？！”麵具人顫抖著，不斷後退，全然沒注意到自己身後不遠處就是懸崖。“不、不是的……我不是……”
“我不是……別、別殺我，我、我不是……”
看著艾亞斯一步一步向後退去，張凡歎息一聲，回過頭看了已經被輕放到地上的休汝。
雖然隻是幻境，但還是多謝了。
微微笑了笑，再看向艾亞斯的眼裏，滿是淩厲之色。
咻！
張凡疾豹一樣跑了出去。
砰！
在麵具人恐懼的顫抖下，撞入他懷裏。
轟！！！
世界開始崩塌！